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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按理說夜貓子甄湘應該醒著,可曲鳶久久沒等來回復,她又回到瀏覽器頁面,清空“色令智昏”,搜尋“結婚兩年,老公一直……”,底下彈出其他相關詞條。
結婚兩年,老公一直進不去。
結婚兩年,老公一直讓我給他*。
……
曲鳶點進最底下的“結婚兩年,老公一直不碰我是怎麼回事”,意外發現有不少和她同病相憐的姐妹,大家集思廣益,以身說法,總結出了三個主要原因。
一、老公不行,Y不起來。
二、騙婚gay!
三、他在外面有別人了。
前兩點基本錘死,第三點倒是有不少發散空間:要是你長相普通,可能對他沒有吸引力,所以輕易就被外邊的狐狸精勾走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要是你長得美若天仙,他還不碰你,很可能你只是個替身,他娶回來應付家裡的工具人,真正的心上人在外面築了金屋藏著呢。
曲鳶回想之前摔倒扯他褲子被卡住,以及醉酒同床後他是有反應的,所以第一點可以排除。
至於第二點,暫時持保留意見。
據她目前瞭解的情況,無一不指向某個事實:徐墨凜婚內出軌了。
噁心感捲土重來,曲鳶光著腳跑進浴室,趴在洗手檯上陣陣乾嘔,卻什麼都吐不出來,鏡子裡的人臉色蒼白,眼神空濛,像擺在墓前的白花,被風吹著,一點點散盡生機。
曲鳶化了淡妝,用口紅遮掩唇色,細細描好眉,換上得體的衣裙,去參加晨間的祭祖儀式。
眾人按照輩分排成謹嚴的行列,依次進入孟家祠堂,曲鳶刻意和徐墨凜保持距離,虔誠地跪在蒲團上,祝願外公身體康健,百歲無憂,對這個知曉徐墨凜出軌內情,卻對她疼愛有加的長輩,她做不到苛責,也無法再親近。
反正是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裡了。
案桌上的線香薰得曲鳶幾乎睜不開眼,眼圈泛紅,所有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出來這對夫妻鬧彆扭了,而且錯在男方,唯獨當事人置身事外,渾然不覺。
祭完祖先,壽宴策劃團隊的工作人員在樓下對宴賓會場做最後的檢查,清晨挑吉時剪下的長壽花,斜插在花瓶中,迎風搖曳,甜品臺上臥著一隻只胖嘟嘟的壽桃包,模樣甚是討喜。
賓客如雲一波波而至,老宅空前地熱鬧起來,徐墨凜換了一身白衫黑褲,襯衣袖口捲起,用袖箍固定住,露出線條堅實的小臂。
眉眼清雋,丰神俊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