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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等我死了,你就想辦法把我忘記吧。”
含光笑了:“我不想忘記你。”
迎著他明亮的目光,她的心房滿滿漲漲的,不知算舒服還是難受。
他們沒再說話,沿著河邊走。走了一會兒,含光牽起她的手。
何田田抬頭正要說話,卻見對面走來一人。她愣住了。
那人看到她,也愣了愣。
是謝竹心。
他並非獨自一人,身邊正跟著客服部的汴羽白。而且,汴羽白此刻挎著他的胳膊。
何田田一瞬間很生氣,冷冷地看著他被汴羽白挎著的胳膊。
找誰不好,偏偏找汴羽白。汴羽白是何田田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
謝竹心不動聲色地抽回胳膊,不緊不慢地走到何田田面前。
何田田終究是因撒謊而心虛,低著頭也不看他。
“不是在家看晚會嗎?”謝竹心問她。
她硬邦邦地答:“心情不好,出來溜達溜達。”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呵呵,更不好了。”
謝竹心倒笑了,輕聲問她:“吃醋了?”
他這個態度令她火大,她低著頭丟下一句“你想多了”,就要走。
剛走出幾步,謝竹心卻是從身後叫住了她:“何田田。”
他很少這樣連名帶姓地叫她,此刻語氣也不是太好。
何田田站定,扭臉看他。
謝竹心看著她,以及她身邊的含光。他們的手握在一起,靠得那樣近,像許許多多的情侶那樣。那個機器人一直在笑,還順了順她的髮絲。
憑什麼,他憑什麼站在那個位置上?!
謝竹心早憋了一肚子火,就算脾氣再溫和,現在也是忍不下了,他指了指含光,盯著何田田:“在你心裡,我的分量還不如這個機器人,是不是?”
何田田沒料到謝竹心竟然這樣問。她張了張嘴,想說不是,可是一看到汴羽白,又心想:你憑什麼質問我!
於是冷下臉不說話。
她不說話,含光倒說話了。他牽著她的手,朝謝竹心燦燦爛爛地一笑,道:“謝總監,人貴有自知之明。”
謝竹心被他氣得夠嗆,正要發作,汴羽白輕輕拉了拉他,小聲說道:“竹心,算了。”
含光也有樣學樣,拉了拉何田田:“田田,算了。”
何田田真被他拉走了。他們順著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