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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出事兒吧?”
他一邊提褲子,一邊向正在吃麵的夜叉光頭問道。
“操!土驢子你他媽一個死刑犯,有什麼害怕的?
要不是囚車司機和法警瘋了,這屋裡有一個算一個,全他媽槍斃了!”
獒哥喝乾麵湯,抹抹嘴巴,大咧咧說道:“有肉就吃,有娘們兒就幹,活一天樂呵一天吧!”
說著。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後腦勺的夜叉像活過來一樣,活脫脫的惡鬼附體。
“麻桿,在視窗發什麼呆啊,那邊還有幾個娘們兒呢,給雞兒按個摩去!”
被稱為麻桿的男人,則站在視窗,眉頭緊鎖,盯著遠去的沈清茗,輕聲開口道:
“獒哥,咱們還是太樂觀了,這次好像不是普通瘟疫,沒準全國……
不,全世界都出事了,而且發瘋的還不僅僅是人,連他媽植物都瘋了……
剛才樓下爬山虎活了,那小子砍開了樹根,從裡面扣出塊綠色的石頭……”
“全世界都瘋了更好,什麼石頭?”獒哥聞言走到視窗,好奇地向下看去。
“你看……”
麻桿指了指藤蔓的屍體。
獒哥摸著下巴,琢磨了兩秒,沉聲道:“下去追過去看看,這兩小子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麻桿道:“行,那倆小子身上的武器有點奇怪,搶過來研究研究。”
土驢子苦著臉道:“獒哥,麻桿哥,樓下都是瘋子,咱咋下去啊?”
“操!拿你引瘋子!”
獒哥“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個大脖溜子,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牆角好幾個娘們兒是幹啥用的?給她們放點血,把瘋子引走不就完了嗎!”
“哎!哎!你瞧我這腦子,我這就去!”
土驢子點頭哈腰地答應一聲,從桌子上拔出匕首,一把揪住祼體女孩的長髮。
“嗚……”
女孩兒在半昏迷中,似乎意識到災難將至,嘴裡發出一陣嗚咽。
“別尼瑪叫!”
土驢子狠狠將女孩摔在地上,對著她的嘴,“咣咣咣”連踹三腳!
“嘔……呃……”
女孩兒後腦勺磕在地上,身體開始無意識抽搐,嘴裡往外吐血沫子,血裡還夾雜著幾顆牙齒。
見女孩不再掙扎,土驢子拽著她的長髮,向樓下走去。
……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