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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看似享受著相同的權利與義務,真相真的是這樣嗎?
挖煤的工人與喝咖啡的精英,難道真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在這樣複雜的心情下,林盛偉無法做出最為明智的判斷,只有用一種方式來解決,那就是按照事情本來的方向任由它發展下去。
可是,他心裡很清楚,這個命題又是個偽命題。
命運的起點無法更改,它的行進軌跡或許是曲線,或許是直線,也可能是折線。然而,不管過程如何,命運的終點已經確定,就在那裡。
甚麼才是事情本來的發展方向呢?
恐怕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也沒有人能夠說服所有人。
所以,最終,他只得以一種中庸的思維方式結束內心的鬥爭:順其自然吧。
“這件事情意義非常重大。”林盛偉淡淡的說了一句。
對於他的反應,張天霖有些意外,或許他猜到了這位老朋友的擔憂。
“你是不是擔心實驗能否順利進行?”張天霖試探的問。
林盛偉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說:“擔憂也是正常的。我這個院長脫離研究很多年了,但是對於這項研究能夠帶來什麼,還是有一定的判斷。不過我相信,由你來主持的話,我們都充滿信心。”
這句話既表明了林盛偉的擔憂,又寄託了對張天霖的期望。
與其說是期望,不如說是最後的掙扎......
“老林,你放心,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是不會進行下一步的實驗。”張天霖堅定的說,“而且聯合政府為了確保實驗成功,要求先做自願者試驗。”
林盛偉很清楚這種保險措施,既能達到目的,又能控制局面,他一直很推崇這種模式。
於是,他關切的問道:“有合適的自願者了嗎?”
“有,”張天霖猶豫了,“不過……”
“怎麼了?”林盛偉看到他臉上明顯的為難之情。
“咳,說實話,之前我覺得這個人選很合適,可是現在卻有點後悔了……”
林盛偉挑了挑眉頭,問道:“能讓你後悔的事情不一般,他是誰?”
“一個殘疾的年輕人,叫葉東明。”張天霖說。
“殘疾,還是年輕人,這對他來說是個機會,應該是好事。”林盛偉說,“為什麼你又後悔了呢?”
“他是葉廣利的兒子……”
聽到“葉廣利”三個字,林盛偉著實有點吃驚,隨即也明白了張天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