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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受的傷?”他繼續問。
“我剛起身去拉,肩膀就捱了一刀,”陸瞬逐漸清醒,說話也有了力氣,“接著小腿又捱了一下,最後被一工兵鏟拍到後腦勺,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聽完陸瞬的敘述,幾人都陷入了沉思,想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人就“瘋了”?此外,陸瞬口中所說的“怪物”,跟他們在下面見到的恐怖圖案是否一樣呢?
“隊長,都怪我,沒保護好他們!”陸瞬懊惱的痛哭起來。
“不怪你,你不要多想,先養傷。”於烈安慰道。
......
當週然跟於烈來到圓盤下方時,周然真誠的說道:“於隊長,我想你道歉,不應該冤枉你!”
說著,向於烈鞠了一躬。
於烈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我現在可以解答你的兩個問題。”
“嗯?”
“關於下到這地方以後,對一些事的遲鈍反應,我完全不知情。”於烈說,“期間我也極力思索,可是找不到半點導致這種結果的跡象,所以我當時說無法解釋,的確是無法解釋。”
周然停了,慚愧的點了點頭。
“至於喝酒的事,我的確是裝的。”
“這又是為什麼?”
“你知道,做我們這一行,除了要求經驗豐富,還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於烈解釋說,“當時關於‘人工通道’的所有事情,都只是出自你一人之口,所以我很懷疑你的說法。”
“當然,我後的確駕駛直升機去過你所說的那個地方,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所以,我對這一件事一直保持懷疑的態度,不會再做過多的討論。”
“很顯然,裝醉是最好的方式。”周然說。
“對。”
誤會消除,但疑問還未解除,更重要的是他們如何離開這裡。
“剛才陸瞬說這個圓盤突然亮起來,我想他指的應該是圓球。”
於烈點了點頭,說:“難道這個球有古怪?”
“說不了,得取下來看看!”
話音剛落,於烈轉身找到自己的揹包,拿出攀爬繩,“嗖”的一聲甩了上去,接著很輕鬆的爬到了最頂端。
然而奇怪的是,當於烈將球體取下來的時候,操作檯和各種裝置的光芒並沒有消失,甚至沒有發生半點變化。
“難道這東西只能使用一次?”周然忍不住想。
於烈拿著圓球仔細的觀察著,周身除了一個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