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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輕人繼續頹廢下去。他心中默唸,以後會給予葉東明儘可能的幫助。
聽到這些話,葉東明還是一臉木然,但內心卻泛起了波瀾。
他明白,與張天霖有目的的到來比起來,周然顯得更加純粹。他相信,周然是出於一種真正的關心與幫助。
然而,這種感激的心情,葉東明無法表露出來,不管是表情還是語言——他已經很久沒有觸碰到這些情感了。
周然自然無法察覺葉東明的內心波動,看著他依然在發呆,也只得微微嘆了口氣。
最後,他輕聲說道:“我相信你懂得這些道理,我不會拿那些淺而易見的道德去感化你。你不需要感化,你需要的僅僅是開啟心結,將以後的路好好的走下去。”
說著,他將一張名片放到桌子上。
“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隨時聯絡我。雖然我與你父親的有些觀點不同,但從科學的角度來說,我對他很敬重。我不願意看到他的兒子活在陰霾之中,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周然看著他,等待著回應。
葉東明挑眉笑了笑,表情複雜,看不出是甚麼心情。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您和張天霖關係怎麼樣?”
“他是前輩,朋友,也是我的引路人。”
“引路人?”
“呵呵,”周然乾笑一聲,“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當年正是他引薦我到生態院工作。”
“哦,那就是知遇之恩了。”葉東明說,心情似乎好了點。
“可以這麼說。”
“所以這就是你跟隨他加入‘謹慎派’的原因?”葉東明問。
“不能完全這麼說……”
周然沒想到葉東明會問這些問題,本就不善言辭的他,竟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那應該怎麼說?”葉東明追問道。
“怎麼,你對這些問題比較感興趣?”周然試圖轉移話題。
“不是,”葉東明淡淡的說,“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嗎?”周然問。
葉東明不說話了,又恢復了默然的表情,只是輕飄飄的甩出一句話:“幾天前張天霖來過一趟。”
就這一句話,沒有了下文。
周然聽到這句話,隱約覺得有點奇怪,但卻說不上來。
於是不由得想道:“他為什麼要告訴我張天霖來過?而且還要問我與張天霖的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