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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嗎?”張天霖說。
“當然也有私心,”周然坦率的說,“但不是關於我自己的。”
“葉東明?”
“是。”
對這樣的請求,張天霖原本可以拒絕,不過出於某種安撫的心態,他還是答應了。
在他看來,周然如何參與,以及參與的程度,還是自己說了算。
目前為止,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歷史的車輪在週而復始的前進,一代人的出現便會有一代人的逝去,這彷彿是無法改變的自然規律。有的人很幸運,走完了生命的程序,有的人則停止在了某一刻……
王忠良案子至今沒有結案,最後的定論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已經被列為失蹤物件,還在擴大範圍搜尋。
作為一位辦案多年的老偵緝警察,劉向山認為已經沒有找到的希望了,這也就判了王忠良的“死刑”。
而另一件案子,葉廣利的死因有了結論,是突發疾病,這樣看來似乎可以結案了,不過對於劉向山而言,依舊沒有結案。
雖然自己懷疑是他殺,卻沒有任何證據。
這兩起案子或許到最後都會不了了之,這讓他痛心,也無法讓他釋懷。
王忠良的消失很奇怪,透過DNA比對,現場的那一攤血和碎布片可以確定是他的。此外,在血液中似乎存在著身體的某些組織,這些組織就像是被打碎了摻雜在血液中。
至於那些碎布片,就更詭異了,很明顯不是人為撕碎的,更像是溶解在了血液中一樣。
葉廣利的案發現場就簡單多了,一個人安詳的趴在辦公桌上,身上沒有傷痕,也沒有中毒的症狀。可疑的是,屋內的桌椅似乎有動過的跡象,另外還有一個疑點,當時的監控恰好壞掉了。
這是巧合嗎?
辦案多年,劉向山從來不相信巧合。
但是經過多方的調查,並沒有發現嫌疑人,更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即便如此,只要一天沒找到真相,對於他來說案件就沒有破,他就會一直查下去。
……
葉東明答應做自願者,不僅僅對張天霖個人來說很重要,對整個生物研究院也有重大意義。要進行這樣的實驗,首先要獲得生物院高層領導的許可。
所以,張天霖一早就來到了生物院院長林盛偉的辦公室。
林盛偉今年六十二歲,為人低調淡然,每天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做派。
他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