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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就算出來了,把劉老爺都給嚇了一跳,我一開始還以為這小子給我搗亂呢,我一算,誒,還真是。”
沈全說到興奮頭上,一小盞酒一飲而盡,三妞又給他續上。
方氏稀奇地摸了摸沈陵的腦袋:“這腦瓜子咋長的,腦袋裡頭是長了個算盤不成?然後哩然後哩?”
“然後啊,我就考了考他,他沒二話給我算出來了,我還得好好想一下呢,劉老爺直誇他機靈,說我後繼有人,還多給了十文錢。誒,像我像我,以後做個賬房先生是不成問題了。”沈全好不得意,有什麼比孩子出息更讓一個父親高興,他如今就這一個兒子了,估摸著以後也就這麼一個了,可是他的命根子。
他好不容易闖了出來,是絕不想讓兒子回地理去刨食的,尤其鐵娃這樣的身子,沈全更捨不得,如今看來,以後做個賬房先生還是有望的。
方氏也是笑得瞧不見眼,剛想說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可說像她吧,她還真說不出口,她這十幾文錢都得算個半天的,還是沈全腦瓜子聰明一些,以後兒子如果能做個賬房先生也是極好的。
沈陵百無聊賴,古人重禮,但這種禮是刻在骨子裡的規矩,男人必定要坐主位,男人不動筷子,女人孩子便不能吃,雖未說在明面,卻都按其所為。
方氏忽然想起來:“那十文錢呢?”
沈陵窺著沈全暗笑,果然不管千年前還是千年後,男人藏私房錢都是不行的。
“你不會都買酒喝了吧?”方氏眯起眼睛,大有給你好看的架勢。
沈全從袖子口袋裡掏了掏,尷尬地說:“在呢在呢,這酒是官老爺賞的錢買的。”
方氏:“今天得了多少賞錢?過幾天得交公錢了,家裡沒細糧了。”
沈全把錢都給掏出來了,也沒多說什麼,只嘆息一聲。
方氏落座之後,三妞要給沈凌餵飯,她們吃的是糙米粥,沈陵的是一碗小米粥,這副身體的腸胃不好,家裡的細糧都是給他吃的。
沈凌跪坐在沈全的旁邊,避開三妞的勺子:“我自己來。”
還是得想辦法強身健體,古代這醫療水平,一個傷寒就能讓人一命嗚呼,他這樣的體魄就算養得再精細也於事無補。奈何這夫妻倆太過寶貝他,萬事都不讓他自己動手。
三妞給他脖子下面墊了塊巾子。
“最近鐵娃就喜歡自己弄,還不喜歡我抱他個。”方氏就著小醬菜吸了口稀粥。
沈凌小手握著勺子,道:“我大了,以後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