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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奪的體質的確是有些特別, 程恪摟住他的時候沒有想象中摟住一個在陽臺上凍了兩小時的冰棒的感覺,倒像是摟住了一個大號取暖器。
江予奪身上居然是暖的。
非常神奇。
這是讓程恪在感動之情被他一句話擊得粉碎之後也沒有鬆手的主要原因之一,非主要原因是不想鬆手, 就想摟著。
當然,這倆原因也有可能需要反過來。
不過這種在罵完一句之後在沉默中繼續摟著人不撒手的行為, 是需要臉皮的。
程恪一直覺得自己臉皮在某些方面是挺厚的,在忍受“廢物”這個頭銜的時候,以及眼下, 為了佔點兒便宜的時候。
“你是不是練過什麼獨門內功。”
他說。
“什麼?”
江予奪問。
“你不冷嗎,”程恪問,“身上居然是暖的。”
“我一直這樣,陳慶說我是火體。”
江予奪說。
“火體?”
程恪笑了笑,“那你夏天是不是得果奔啊……”
“我冬天也果啊。”
江予奪說。
程恪瞬間就想起了那天江予奪赤身果體開門的場景,頓時就覺得身上有些燥, 跟要長痱子了似的。
這話頓時就接不下去了。
“你不冷嗎?”
江予奪問。
“冷。”
程恪回答。
“那你進去睡吧。”
江予奪說。
“你……別在這兒站著了。”
程恪看了看外面, 還是一片漆黑, 附近的居民樓都黑著燈, 只有遠處的那些商業大樓還亮著燈牌,在黑夜裡, 那樣的光亮讓人突然覺得很孤單, 他下意識地收了收胳膊。
混夜店的時候, 也就玩到兩三點,五點的時候就算沒有睡,也不會有什麼機會這麼看著外面。
這差不多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城市五點時的樣子, 很陌生,很遠。
跟他記憶裡的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我再呆一會兒。”
江予奪說。
“外面沒有人了,這麼冷的天兒,”程恪摟著他把他輕輕往後拉了拉,“沒有人誰能在外面雪地裡站幾個小時,只要沒有新停過來的車,就不會有人。”
江予奪沒說話。
“下面的車動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