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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也許是這樣吧,不過……你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從你決定去住院那天開始,你就沒有比賽了。”
“有,”江予奪說,“我還有對手。”
“誰?”
程恪有些不安。
江予奪笑了笑:“我自己。”
“……要這麼說的話,也可以,”程恪想了想,“你……”
“是不是很雞湯,”江予奪說,“很文藝,自己的對手是自己什麼的。”
程恪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嘖了一聲:“你是不是對這個結論還挺得意的啊?”
“嗯,是不是很有哲理。”
江予奪挑了挑眉毛。
程恪點點頭:“是。”
“虛偽,”江予奪嘖了一聲,“這就跟你是你自己故事的主角一樣那麼俗。”
程恪笑了起來:“這也得看具體是什麼事兒吧。”
“我會羸的。”
江予奪說。
“嗯。”
程恪湊過去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江予奪似乎說得很輕鬆,看上去似乎也的確還算輕鬆,但躺到床上之後,程恪就能感覺得出他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
畢竟之前煙柱都是波浪線,沒有那麼快能走得出來。
他躺下之後,江予奪就立馬翻了個身摟住了他,睡到第二天中午都過了也沒鬆手。
程恪醒過來半小時了,江予奪還在睡,他不敢動,江予奪難得能睡得這麼實還沒有做噩夢,他想讓江予奪多睡一會兒。
不過就這麼一個姿勢保持了快一小時之後他有些扛不住,覺得自己整個後背都是麻的,一開始是酸,後來就麻得沒知覺了。
失蹤了大半天的喵從衣櫃下邊走了出來,跳到了床腳,抬著一隻手很警惕地看著他倆。
“喵,”程恪很小聲地叫了它一聲,“沒事兒了。”
喵看著他沒動。
“去踩你三哥臉一下,”程恪說,“我快不行了。”
一邊想讓江予奪繼續睡,一邊實在無法繼續再保持這個姿勢,所以矛盾之中他決定把這個重任委託給喵。
江予奪是被喵踩醒的,不是被他吵醒的。
喵不太配合,本來就不是一隻肯配合的貓,今天受了點兒驚嚇,更不願意配合了,只是坐在床腳一動不動。
就在程恪決定推開江予奪的時候,江予奪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