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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腳將杜小俠踢開,然後雙手一插腰,我說您哪位,報上名來,我乃傾國淹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玉面小菊花花香香是也!
那官爺收起寶刀,看著愣是強忍了半炷香的笑,忍得鼻血都迸出來了,才一邊抹著鼻子一邊說,我乃本城新來捕頭葉南飛……
他話音沒落,我就慌了,啥啥啥?你說啥?那我世伯胡捕頭呢?
告老還鄉了!
那,那他走的時候,沒有什麼話是特別叮囑你的嗎?沒有什麼人讓你特別留意嗎?沒有什麼女孩子讓你關心照顧的嗎?
葉南飛輕輕搖搖頭,說現在以非法集會逮捕你們,你們有權發言,但你們每說的一句話都會成為法庭呈堂證供……
我裙襬一飛,臉一橫,我說好!你個青頭小子,律師來之前,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所謂律師,不過就是本城的兩大狀師。
可能說出來你們也是很明白,這麼大的城為什麼就兩個狀師呢,因為其它的,都被這兩個在堂上活活氣死去了,而僅留下的這兩個,也因為彼此無數次的惡鬥,而元氣大大不足,其中有一個已經提出了賣斷工齡,提前退休。
而現在全城獨領風騷的,就只有金無牙狀師了,按說以我跟他的交情,這一場官司,是穩操勝券的,可糟糕的是,這金大狀偏偏是葉南飛他乾爸爸!
金大狀派人送來百花棗糕,送來桂花酒,他在字條上寫著,香香丫頭,來生老夫再來當你的專職狀師!
這話在此情此景聽起來,多少有些英雄相惜的味道。
我正感嘆,就見獄卒開了門,把一個人扔了進來,然後杜小俠,這下如了你願,你就老實點,別再割腕了!
我低下頭去看杜小俠,只見他左手腕上被自己咬得青一塊紫一塊,他說花姐,再苦再累我都不怕,我只是想與你同入一室,就算死,也要一起!
我呸我呸!我打死你這個死孩子,誰說花姐要死的?這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之一,想懲治一下地方的惡勢力,我懂我懂,只是走個形勢。不出明早,咱們就能回家睡大覺了!
真的嗎?真的嗎?杜小俠雙眼迸發出希望的火花,花姐!他一下子撲倒在我懷裡,他的頭磨擦著我的胸部,他說花姐,我真怕我再也出不去啊!我們杜家不能斷了後呀!
被杜小俠一說,我也突然難過起來,我輕輕推出杜小俠,抹掉他的眼淚,我說是啊,我堂堂花姐也還是黃花之身,我還沒有嫁,我還沒有生,我甚至還沒有為心愛的男人做一頓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