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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那場風雨把窗砸破了,裡面的畫雖然聽您的轉移到了倉庫,但這個房間這樣亂著也不是辦法。”
“我知道了。找個時間翻修一下,做我的個人儲藏室。多餘的東西…都扔掉。”關萬春淡道。
“好。”
助理臨走前又問了一句:“老闆,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市區那邊?”
關萬春略作思考:“下週吧。”
“好的老闆。”
待助理走後,關萬春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離開案桌來到方才所說的房間面前,擰開球型把手。
一間被風雨摧殘過的畫室映入眼簾。
哪怕關萬春極力控制著,心中還是微微一顫。
滿地繚亂,水漬橫生,好不光彩,如同他與瓊納斯之間的破碎過往。…
大學畢業後他向家裡公開出櫃失敗,被一張機票強制送到這個印度洋西岸上的國家。
名義上為鍛鍊,實則是流放。
瓊納斯那年剛考上研究生院,但為了陪他,那兩年的寒暑假都飛來肯共和國和他一起度過。
一開始關萬春以為這是他餘生美滿的開端。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擁有了一個小小的、由自己組建的家庭,像他恩愛的父母那樣。
在內羅畢的時候,他和瓊納斯就在城郊一別墅中享受休假生活的美好;在蒙巴薩的時候則一人勤懇辦公一人勤奮作畫,隔著一堵牆各自忙活著自己的事業。
他以為兩人無疑是相愛的。
直到那一年,公司資金鍊面臨斷裂,在最需要情感上支援時他親眼見到瓊納斯在一陌生男子身下苟且。
就在他們一起買的房子中,那間他親手一點點添上裝潢的臥室裡。
瓊納斯是怎麼說的?
“克里斯,喜歡這個禮物嗎?”
恨意也瞬間滔天。
他當著瓊納斯和那男子的麵點燃了他們才結束xx的床,烈火烹紅了他的眼,讓他猶如地獄中猙獰爬出的惡鬼,也燒燬了他的理智。他恨他。
他用盡手段報復了所有相關的人。
瓊納斯、情人、知情不報的友人。
直至看著他們悔不當初的表情,才覺恨意漸消,久違地感受到一絲平靜。…
“瓊納斯一開始和我在一起,百分之九十就是看中我背後的科爾曼家族勢力,而我既失去了這一切,又在異國他鄉面臨創業失敗,便不再有價值。”
“所謂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