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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瞟了他一眼，搞不懂他吃的哪門子陳年老醋：“我跟你第一次在酒吧相遇前，這份暗戀就已經結束了。以前祁雲安還小，長大後不一定會喜歡男人，覺得自己或許還有一星半點的機會。後來跟靳總聊過一次，才明白即使祁雲安不喜歡男人，靳總心裡的位置也永遠都會留給他。”
“我沒有意淫別人男友的癖好，況且我從來沒覺得你比他差。”
趕在顧庭洲回過神之前，林言先一步起身去了衛生間。
客廳的落地窗前，林言被顧庭洲從後面壓在窗戶上。
“從這裡看夜景是不是很美？”
顧庭洲說得很正經，可動作卻一點都不正經。舌尖色情地舔過林言耳後裸露的面板，耳垂被含進溼熱的口腔，吸吮舔舐。呼吸間灼熱的呼吸打在耳道里，林言整個耳朵都跟著燙起來。
沒有任何遮擋的視野在夜晚發揮得淋漓精緻，可以看見遠處交錯的高架像色彩斑斕的蝴蝶匍匐在地上。林言雙手撐在落地窗上勉強支撐身體，性器的前端因為身後的動作時不時會蹭上玻璃。即使知道對面沒有人，他也仍然有種被窺視感，這種體驗讓身體興奮又敏感。
手掌揉捏著林言緊緻的胸口，顧庭洲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後背，低頭吮吻側頸的那片嫩肉，把已經落下的吻痕逐一加深。
“今晚為什麼趕回來？開夜車很危險。”林言仰著頭喘息，回到一開始的問題。
“想早點見到你，我不想任何事影響我們約定的時間。”顧庭洲埋首在他頸間，放肆地撫摸林言身體的每一處。順著人魚線一路向下探向他的性器，一邊狎暱地擼動一邊聳腰用自己勃發的那根在臀縫裡刮蹭。上一場射進去的精液失去封堵混著著潤滑把穴口弄得泥濘不堪，堅挺的肉刃也沾染得一片滑膩。
林言側過頭：“晚上容易出事故，以後不要這麼趕了。”
顧庭洲順著他的嘴角，咬住他的唇瓣，用牙齒磨了磨，又溫柔地吸吮，舌尖在唇邊勾勒，直到對方也同樣回應他。明天對他很重要，顧庭洲一刻都不想等，就像好不容易從殼裡探出頭的蝸牛，他急於把蝸牛從殼裡移到自己的家。
鼻息變得粗重起來，林言被摸得又起了反應，顧庭洲那根不停在臀縫間摩擦，幾次滑過穴口又不進去，茂密的恥毛扎著穴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癢。他撐在玻璃上的手緊握成拳，用來抵禦身體內慾望的叫囂。
“你……”林言下頜緊繃，想問問顧庭洲到底進不進來，但最終沒問出口。
彷彿看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