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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工作，靳宇卓問道：“在市場部適應得不錯？最近感覺你心情都看著挺好。”
“可能現在工作都理順了，輕鬆了不少。”林言算是預設了靳宇卓的說法。
“週三顧總那邊給新產品選模特，讓我過去看一下。如果有合適的，以後新生產線的產品宣傳也可以用。”正好聊起來，林言把選模特的事順道提了一句。
“你去吧，像SK這種行業巨頭名義上是合作，其實我們只負責生產。按常規根本沒必要在意我們這種生產商的看法，難得顧總這麼給面子。”靳宇卓笑了下，調侃道：“顧總的面子是給你的吧？”
林言到底做了他三年多的助理，他和祁雲安之間的事也沒瞞著他。所以，這個程度的玩笑還是開得起的。顧庭洲一次給面子是偶然，每次都這麼給面子，顯然不會是給他靳宇卓或者“嘉顏”的。當然這份面子對公司肯定是好的，顧庭洲這樣的身份，除非他自己願意，誰的賬都可以不用賣。
大概沒想到靳宇卓會問這個問題，林言短暫思考了一下如何回覆比較合適，開口道：“我跟他在交往，但我不能腆著臉說他的面子是給我的。”
“交往？”靳宇卓琢磨了下這兩個字，“看來你還沒答應？” 以林言的性格，必定不可能主動追求顧庭洲。
林言有點無措地笑了笑：“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和他不太合適。”雖然這種“不合適感”在這幾個月的相處中已經不斷降低，但還沒到可以讓他完全忽視的地步。偶爾午夜突然醒來，他都會覺得現在美好的一切會不會是一場水月鏡花的夢，終有一天夢醒他什麼都抓不住。
“為什麼會覺得不合適？”靳宇卓從一旁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燃，大概明白林言是怎麼想的。
“你對他有感覺，願意跟他在一起就是合適；你和他在一起覺得很放鬆愉悅就是合適。即使你的家境、出身不如他，也不代表你比他差。至於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他的社交圈子接受不接受，那是顧庭洲自己需要去解決的問題。”
靳宇卓只談過一場戀愛，從他中學時期知道自己性向後，眼裡和心裡就只有祁雲安一個。他沒有什麼戀愛技巧可以傳授，唯一可以告訴林言就是，同性之間的感情本來就不被世俗認可，就更沒必要用世俗的條條框框去束縛它。別人怎麼看都不重要，感情從來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從靳宇卓的辦公室出來，林言的腦海裡還回蕩著剛才對方跟自己說的話。“你應該相信顧庭洲的眼光，他那樣眼高於頂的人能對你動心，本身就是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