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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境那般。
禪院甚爾走進整個五條本家最中心的小院,聽到年輕男孩還未變聲的清脆聲音,“看吧!我就說甚爾很強的!”
遠遠的,術師殺手找到了聲音的主人——被五條家的長老們眾星捧月一般,圍坐在最中間的孩子,六眼的神子五條悟。
和幾年前的時候相比,這個孩子長高了,但還是一樣很瘦。
禪院甚爾記得五條悟。
當初,六眼神子的誕生可以說是咒術界的一件大事,就算他本人完全不關心,但是走到禪院家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聽到別人說起六眼神子的聲音,禪院甚爾最終也免不了產生了好奇的心思。
而對於反向天與咒縛來說,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為眼高於頂的咒術師們對世界的判斷更依賴於咒力的探測,所以完全沒有咒力的他在絕大部分時間裡,對於咒術師來說都是一個透明人。
所以在某一年的春節例行拜訪時,禪院甚爾混到了五條悟附近,想看看名聲在外的大少爺究竟長什麼樣——總不可能像那群白痴說的一樣,臉上真的長了六個眼睛吧?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被發現了。
更準確的說,被看見了。
這是禪院甚爾在被確認了反向天與咒縛之後,人生中第一次被咒術師認真地注視。
他記得很清楚。
所以同樣很清楚的,禪院甚爾確定自己此前和小少爺完全不認識。
所以這傢伙為什麼會直呼自己的名字?雖然自己也的確不喜歡被叫成那個噁心的姓氏。
只是還不等他問出口,長老們的聲音就陰魂不散地響了起來。
別誤會,之所以用陰魂不散這個形容,只是因為這群老頭子高高在上的態度,說教一樣的語氣,以及刻板的問話模式,都和禪院家的那群老不死一模一樣,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罷了。
那些長老們,用賞賜般的語氣說,希望禪院甚爾成為五條悟的體術老師,就彷彿這是什麼天大的恩惠。
天與咒縛對此的反應是,在確認過這些長老真的不是開玩笑之後,將手伸進了儲物咒靈的嘴裡,拎出了那把造型詭異的短刀。
“其實之前我就想問了,”術師殺手吹了個口哨,一步一步向著誇誇其談的長老們走去。
“你們知道你們家的六眼小少爺的命,在黑市上值多少錢嗎?”
終於意識到了情況不對,長老的講話聲戛然而止,轉而變成了怒氣衝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