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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至少要乘以十才差不多吧?”
“禪院家的人為什麼會突然下達這樣的委託?”
知道好友把這件事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就代表對方並不打算做這門生意,白鳥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為了得到十影法,也不應該誇張到想先把悟解決掉吧?”
如果真的這樣做,那麼毫無疑問就等於禪院家向五條家宣戰——這是被以保密為第一守則的咒術規則絕對禁止的事情。
“而且,那傢伙怎麼就篤定現在甚爾你能殺掉我啊!”旁邊的白毛貓貓還在不服氣地大聲嚷嚷,被想先聽完事情來龍去脈的夏油傑捂住了嘴都沒停下。
“的確,這傢伙恐怕根本不是禪院家的人,”沒有要為禪院家說好話的意思,山野甚爾就事論事,“白鳥,你還記得很早以前你委託給我想要殺掉的那個詛咒師嗎?”
男人的手指和中指併成一道,在自己額間飛快劃過,“那傢伙,腦門上有一道縫合線。”
“羂索!?”
特級咒靈和咒胎九相圖同時驚撥出聲。
自從仙台醫院那次之後,白鳥再也沒有找到羂索的蹤跡,誕生於千年前的詛咒師彷彿某種滑不溜手的泥鰍,鑽進沼澤裡就消失不見了。
特級咒靈與天元以及自己的哥哥們商議過,準備在下週的進化過程中嚴加防備,以天元對自己這位老朋友的判斷,對方很可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露出馬腳。
卻沒想到羂索竟然已經如此急不可耐。
“但是為什麼那個人會突然向甚爾老師下達這樣的委託?”
咒靈操使得狐狸眼眯成了一道細縫,覺得這個委託來的古怪又蹊蹺,“明明甚爾老師已經金盆洗手很久了。”
“羂索——是這個名字吧?”
天與咒縛似笑非笑的勾起帶有傷疤的那邊嘴角,相當真心實意地評價道,“那傢伙可比禪院家的白痴們聰明多了。”
至少非常清楚想讓自己這條大魚動彈,真正該下的是什麼餌。
目前以禪院甚二這個名字行走世間的詛咒師向山野甚爾提出的條件,不得不說的確相當優厚。
“按照現在的局勢,山野先生您的兒子即使進入禪院家,也很難得到五條悟在五條家的地位,”表情非常篤定,額頭上戴著縫合線的男人說道。
“而我也是…一個生活在外界許多年才回歸家族的人,很難獲得家族真正的信任。”
“所以在下認為我們可以合作共贏,”眼底閃爍著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