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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的氛圍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聽到天內理子坐回自己身邊之後終於放下心來,長長出的一口氣,白鳥直起身,知道接下來就是自己的場合了。
特級咒靈已經想好了要講什麼故事,轉過頭對上夏油傑想要表達[沒什麼事]的笑容和五條悟期待的目光,白鳥笑了笑,覺得自己的故事哪怕只有這兩個人聽也沒什麼。
“我要講的,是兩個朋友和一個小偷的故事。”
和其他的非人類一樣,白鳥的故事與自己的誕生也有一點關係,只是並不直接。
他本來想把羂索的故事改一改講出來,但在場的還有其他詛咒師,雖然那些傢伙應該不知道千年前發生過什麼,但萬一羂索有什麼瞭解他們情況的方法,在這種關鍵時刻打草驚蛇可不好。
所以白鳥打算講的,是自己誕生的世界裡,五條悟和夏油傑的故事。
原本特級咒靈知道的並不清楚,但是從總監部文書和天元的隻言片語裡,也大概弄明白了自己誕生前的澀谷發生了什麼——
一年前親手殺死的摯友一切如常地向自己打招呼,卻是為了拉開一個貫穿了千年的陰謀的序幕。
而作為最有能力扭轉現狀的那個人,五條悟卻被封印起來,甚至連事態的發展都無從得知。
在最早聽尚且與自己不認識的,已經進化成功的天元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白鳥並沒有太多的心理波動,最多隻是感覺有些可惜。
可惜五條悟因為被暗算而封印起來,否則羂索不會那麼容易就毀滅了東京,導致自己不得不從咒胎裡誕生,面對糟糕的世界。
現在再次複述這個故事的時候,白鳥開始後知後覺地,感覺自己胸口有些滯澀,喘不上氣來。
悟是那樣嬌貴又任性的性格,不得不親手殺死傑,蒼天之瞳裡會蒙上落不下雨的陰雲嗎?再次看到傑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該有多高興,可一切都是羂索的陰謀——甚至連少年人最純粹的友誼都要拿來利用,真噁心。
白鳥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對他的厭惡又再度上了一個臺階。
而傑,不服輸的少年會後悔嗎?自己的死亡間接導致了摯友被封印,那個世界的傑除了悟之外還有其他重要的人嗎?在東京被毀滅的浩劫裡,他們還好嗎?
白鳥講故事的聲音平緩又輕柔,聽不出太大的感情波動,但卻像是一層又一層浸溼了水的紙張,緩緩貼在聽故事的人和妖怪們的口鼻上,等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就連呼吸都被悲傷堵塞得困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