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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抵不上少年人。
但真正吸引了妖怪們絕大部分憤怒執念的,其實是一副屠夫打扮的組屋鞣造。
光頭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血腥氣實在太過濃厚,他所攜帶的武器,無論是斧頭還是砍刀,刃面上彷彿都帶著不詳的血光,也不知道究竟是多少同類的性命凝結出的。
這個男人很難讓那些妖怪們不想到自己被虐//待殺死的過往,就連坐在同伴身邊扎著雙馬尾的重面春太都感受到了四面八方陰滲滲,恨不得把自己撕碎的目光。
“好像玩的有點大了,”詛咒師吐了吐舌頭,輕快的語氣沒能掩飾額角流下的冷汗,“我們是不是找機會逃跑比較好啊。”
但是他的同伴並不這樣想,組屋鞣造只覺得自己像是進了寶庫,周圍都是以前從沒見過的稀有材料,放走哪個他都會覺得可惜。
“太棒了,”光頭詛咒師眼裡滿是興奮的光彩,手裡握著斧頭揮舞得虎虎生風,“比人類的怨氣更重,都是了不起的原料,我感覺自己現在充滿了靈感!”
重面春太不想知道同伴的靈感究竟是什麼,一邊談了口氣,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四周,開始琢磨如果組屋鞣造被妖怪們圍攻的話自己應該從哪個方向逃走。
詛咒師可沒什麼不離不棄的同伴情誼。
在妖怪們不善的目光裡,組屋鞣造講起了他的故事——關於他最得意的那些作品。
大殿裡,妖怪們對他的敵意更重了一些。
“看來這兩個詛咒師恐怕不用我們動手了,”察覺到了妖怪們敵意匯聚的方向,白鳥收回在詛咒師身上的注意力,語氣輕快,“還剩兩個,傑和悟你們應該沒問題吧?”
“區區兩個人而已,”五條悟藏在墨鏡後的蒼天之瞳在無光的大殿裡依舊璀璨,並不把祖孫兩個詛咒師放在眼裡。
“而且還是連小孩子的我都不敢對上的膽小鬼,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悟你認識他們嗎?”
聽到五條悟的話,夏油傑收斂起對於拿人類作為咒具材料的組屋鞣造的不喜——想要保護弱小的咒靈操使,生平最討厭這種將自己的天賦用在同類身上的詛咒師,轉過頭來問到。
“這種藏頭露尾的傢伙我才不認識,”完全沒有掩飾自己對詛咒師的不喜,五條悟聳了聳肩。
“只是很小的時候見過一次,大概是想來殺我吧,但是見到我之後知道打不過我就跑了。”
“按理說以前打不過你的人現在就更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