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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人交給五條或者禪院家,羂索都很有可能被直接弄死,畢竟他這次偽裝了禪院家的嫡支,而且還差點設計殺死你這個六眼,但加茂就不一樣了。”
“為什麼?加茂家一百五十年前不是也替羂索背了一個黑鍋嗎?咒胎九相圖的。”
夏油傑環視一圈,發現就連脹相三兄弟臉上也是一副不太意外的表情,咒靈操使有些費解。
“和禪院家的情況不同,”白鳥幾乎幻覺加茂家的家主夫人身上那種腐爛的臭味又出現在自己鼻尖,下意識皺起眉頭,漂亮的綠色眼睛變得更加暗沉。
“羂索偽裝的身份在禪院家的參與度並不高,但一百五十年前,他當時的身份是加茂的家主。”
“而且我懷疑,他在這一百五十年之間,也沒有切斷與加茂家的聯絡。”
將自己曾經遇到的,前往加茂家忌庫偷取兩面宿儺手指的詛咒師的事情告訴了兩名少年,白鳥有種不安的感覺:“我不認為加茂家真的會□□羂索,把他放去那邊和直接把人放走的區別也不大。”
“總監部應該是出於壓制悟的考慮,”夏油傑聽到白鳥的分析,臉上的表情失去了溫度:“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只考慮各方實力之間的平衡,想要打壓因為悟而開始擴張的五條家,但至少在面對羂索這種野心家的時候要更謹慎一些吧?”
丸子頭少年的語氣裡有著濃重的譴責意味,可在場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這樣說有問題。
“告訴你們這件事,是為了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天元捧起還在飄散著熱氣的茶杯,垂下眼睛注視水面上已經不再是人類的自己。
“小鴿子,你們之前提出的計劃,也許有一個現成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