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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氣氛有些奇怪。
一些從來都沒見過的咒術師像是遣送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送來了一個面貌被完全遮住的人。
那個人渾身上下都戴滿了封印用的咒具,但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加茂家年輕的嫡子卻感受到一股評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像是看到了某種有趣但也稀鬆平常的東西。
“那個孩子是新一代的赤血操術嗎?”
目光從加茂憲紀身上離開,羂索此刻的表情被咒具所遮擋,讓人無法得知。
明明是揹負著嚴重罪名的囚犯,這名千年前的詛咒師語氣卻輕鬆愉快,而周圍的看押者們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那樣,仍然筆直地目視前方。
“是的,他叫作加茂憲紀,是一個天賦比他父親要強的孩子。”
加茂家隻手遮天的大長老此刻卻落後羂索一步,臉上的表情嚴整而恭謹,看起來是將自己置於了下位者的位置。
然而在場的其他人卻像是什麼都沒看見,對這樣不符合常理,而且甚至可以被稱為是有損御三家高貴形象的事情置若罔聞——可這本該是以高貴的血脈和術式延續千年不曾中斷為傲的加茂家,最牴觸的事情。
加茂憲紀也不懂,所以年幼的孩子趁大人們不注意溜出了隊伍,來到病床前詢問久病不起的父親。
“嗬…嗬,是那個人啊,”已經纏綿病榻很久的加茂家主發出了奇怪的笑聲,臉上多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看起來不像是一無所知。
“憲紀不要太靠近他,”但虛弱的家主似乎並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孩子,與那個本該和過去的歷史捆綁在一起的傢伙產生什麼交集:“只是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活到了現在的詛咒師。”
“好的,我明白了,父親。”
加茂憲紀其實並不太明白,但是從平時寡言少語的父親的語氣當中,人類幼崽識別到了某種令人不安的危險感,讓他本能地準備照做。
在這個龐大的加茂家裡,除了已經被趕走的母親之外,會偶爾為自己提供一些照顧的就只剩下從來沒出過院落的父親…雖然大長老偶爾也會詢問自己,但加茂憲紀從那位老人的身上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種說不出為何的不安。
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那樣,少年下意識縮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人類幼崽這些沒有經過長久訓練,只是本能為之的小動作,對於老奸巨猾的大人們來說,更像是一種茶餘飯後的消遣。
“是個很敏銳的孩子,”沒有說這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羂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