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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
“我這種陰沉的性格和喜歡恐怖電影的奇怪愛好,再加上沒有父親作為長輩。”
少年看起來,似乎對於自己為什麼在學校的食物鏈裡會處於最低的部分,有著相當清晰的認知:“無論到哪裡,這些都不會改變的,而且我不想給媽媽添麻煩。”
“家庭的環境不由你決定,興趣愛好什麼的都是很個人的問題吧,”白鳥卻不覺得這個邏輯是成立的:“再說了,光是給那些施暴者找理由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沒有人有理由隨意將暴行加諸於別人。”
果然,白鳥先生和真人先生很不一樣。
吉野順平抬起頭,幾乎停轉的大腦過去半天,緩緩飄過的竟然只有這一句話。
真人先生告訴自己,因為人類就是這樣,人類的本性如此,那些人都沒有壓抑過,自己也不該去壓抑它。
但是白鳥先生卻說,沒有理由。
沒有人有理由這樣做。
“不要去聽這些話,”用灰白色的指尖觸碰牛奶杯側壁,確認溫度已經適合入口,白鳥垂著眼睛,將少年面前的牛奶又往他跟前推了推。
“這是另一種精神上的暴行,他們用□□的痛苦去強化語言的力量,承受暴行的人為了減少至少一方面的痛苦,會在不知不覺當中,去認可這些東西。”
“[我經歷這樣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類似的想法,只會傷害到自己。”
“白鳥先生和真人先生真的很不一樣,”握住溫熱的杯子,吉野順平好像從牛奶裡汲取到一些溫度,語氣聽上去變得輕快了幾分。
“這是很正常的,”穿著類似神父的袍子,白鳥嗅到少年身上食糧的味道慢慢改變,又拿起一塊馬卡龍塞進嘴裡。
“我們…我和真人的食物是不同的東西,所以我們的認知也是不同的。”
“我聽真人先生說過,他是誕生於人類對人類的惡意與憎恨中的特級咒靈,”吉野順平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神情中帶上了探索的意味。
“咒靈會因為這方面的區別而不同嗎?”
“你可以認為我們是一種集體意識,”白鳥的指尖指向自己的頭部,又向下滑動到心臟的地方:“雖然現在大腦能夠思考,心臟也會跳動,擁有了能夠被稱為自我的東西,但構建我們最基礎的,仍然是那些龐大的負面情緒。”
“我誕生於人類對暴行的恐懼與憎恨,所以我同樣討厭暴行。”
綠色眼睛的特級咒靈表情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