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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比起自己被封印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許多年,但是脹相不在意這個。
他在意的只有弟弟們是否還好好的。
於是他努力睜開眼睛,醒來之後第一個看到的,是一張逆著光的,慘白的臉。
“你醒了,”已經恢復了自己慣常的裝扮,白鳥直起身,目光掃過旁邊的壞相和血塗。
“他們也快了,看起來受肉還挺成功的…好像也是不完全是。”
一號在受肉之後,倒是外表和人類沒什麼區別,二號和三號卻是如果半夜走在街上,能把人嚇得狂奔出去800米的程度,特別是三號。
不過反正要先送去天元那邊,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這樣想著,白鳥卻發現一號看著自己,表情有些遊移不定。
脹相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但是他記得他的聲音。
咒物狀態下對外界的感知很稀薄,就像是零星的碎片,而在這些碎片當中,脹相隱約記得就是這個聲音會絮絮叨叨地在自己身旁說話,而且還會時不時傳來一些溫度,好像是被誰擁抱了那樣。
“嗯…雖然對我來說已經見過了咒物狀態的你們,但是對你來說,應該是初次見面吧?”
想了想還是應該進行一下自我介紹,綠眼的特級咒靈說道,“我是白鳥,是一隻咒靈,某種程度上講,也是你們的兄弟…我同樣因為羂索,也就是加茂憲倫的原因而誕生。”
脹相感覺自己本該生氣的,在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名字之後。
但是看著面前蒼白而瘦弱的青年,咒胎九相圖的老大表情嚴肅,嘴唇動了動。
“叫哥哥。”
“我是脹相,咒胎九相圖的大哥,你也該這樣叫我。”
是了,只有弟弟,只有他們的親人,才會和他們說話,擁抱他們,為他們準備新生。
“感人的認親環節先暫停一下,”一道屬於男性,聽起來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脹相發現先前自己竟然完全沒有感知到他。
下意識將白鳥和壞相血塗護在身後,脹相轉過身面對禪院甚爾,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哥…哥哥,”一開始還不習慣這樣的稱呼,但是說出口之後,白鳥覺得好像又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拉了拉脹相的衣角,白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甚爾是我的朋友,是來這邊幫忙的。”
“這樣啊,”沉浸在被新的弟弟稱呼哥哥的巨大幸福當中,脹相暈暈乎乎地挪開身子,表達了自己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