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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的黑髮男人勾起自己帶著傷疤的嘴角,在空中辨認方向,“那邊,我們要到熱鬧一點的大城市去。”
在禪院甚爾的方位指引下,落在了新宿一條背街的小巷裡,白鳥放下高大的男人,在對方的示意下重新縮小成一隻綠色眼睛的雪白鴿子,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白鳥所不知道的是,他現在腳下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全亞洲最大的牛郎店聚集地。
禪院甚爾熟練地在各種快要閃瞎人眼的燈光招牌當中來回穿梭,推開了一家看起來規模還挺大的俱樂部的員工通道小門,向經理點頭示意之後,閃身進入了單人更衣室內。
終於把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與圖書館雜誌裡帶著曖昧氣息的照片對應起來,白鳥站在椅背上,看著禪院甚爾迅速換上了凸顯身材的無袖背心和牛仔褲,語氣十分複雜。
“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
“這裡嗎?”
從化妝臺下面的抽屜裡摸出幾個袋裝麵包拆開塞進肚子,禪院甚爾看著鏡子當中自己可以稱得上相當不錯的賣相,心情很好,“最開始是因為有一次出來做任務的時候,那群只知道排擠我的蠢貨,自己坐著車先回去了。”
在禪院家,禪院甚爾就是這樣一種存在——少有人會不知死活地單獨挑戰他的武力,可是所有人都會若有若無,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在這個沒有咒力的廢物身上尋找優越感。
出任務的時候被排擠都是家常便飯,只是在禪院甚爾眼中,這種行為簡直幼稚的可笑。
畢竟以天與咒縛位於人類頂端的肉/體,他絕對不是什麼被丟在外面一晚上就會被凍死的弱雞。
只是新宿和禪院家祖宅之間的距離的確夠遠,要是沒有執事的車來接,確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與現在相比要略微顯得單薄的青年,孤身一人遊蕩在歌舞伎町的燈紅酒綠之間,被已經喝到上頭的富婆隨手拉進旁邊的店裡。
“小哥是第一天來這裡工作嗎?”塗著豔麗口紅的女人揮了揮手,豪邁地示意旁邊的服務生直接搭起香檳塔,“是個沒見過的新面孔呢,值得慶祝一下。”
彼時還不會說些討人喜歡的話,禪院甚爾只是將目光從女性身上轉到面前堆著酒水的桌子,一直沒有攝入能量的肚子餓的隱隱發痛。
還沒想好要做什麼,天與咒縛就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道灼熱的目光,像只亞成年的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的青年轉過頭去,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向自己連連點頭,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