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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氣有些興味闌珊,畢竟如果只是解決毫無反抗之力的傢伙,那跟廚師去剁已經躺在案板上的肉也沒什麼區別,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稍等一下,”在天與咒縛的長刀落下之前,綠色眼睛的特級咒靈叫了暫停。
“我拜託你帶的東西有帶過來嗎?”
“差點忘了,”伸手從儲物咒靈的嘴裡掏出裝著咒胎九相圖一到三號的容器們,禪院甚爾猜到了白鳥準備幹什麼。
“你打算給他們受肉嗎?”
看著特級咒靈擰開一號容器,天與咒縛並不打算阻止,“為了你的計劃?”
“也不全是。”
動作溫柔地將一號撈出來,白鳥用橄欖枝卸掉了拜爾的下巴,逼迫先前試圖攻擊自己的詛咒師張開嘴。
將咒胎九相圖的老大塞進詛咒師嘴裡盯著他嚥下去,白鳥這才轉過頭說到,“某種意義上說,咒胎九相圖是我的兄弟,所以我想要見到他們。”
“搞不懂你們咒靈的事情。”
不理解咒物和咒靈為什麼會是兄弟,甚爾看著白鳥又挑挑揀揀,從詛咒師裡選出兩個人拎到一邊,懶洋洋地問他,“現在可以把這群垃圾處理掉了嗎?一會兒還要找找值錢的東西呢。”
“可以了,”白鳥點了點頭,貼心地詢問盟友,“需要解除我的領域嗎?”
“放開他們吧,”比起在案板上剁肉,禪院甚爾還是更喜歡戰鬥帶來的刺激——哪怕這些雜魚並不能帶來多少。
“這樣就太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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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相恢復了意識。
為了保護弟弟們不被咒術師殺死,咒胎九相圖的老大與弟弟們之間結下了成為咒物,不會被消滅的束縛。
從受肉這裡得到的常識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