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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成為自己養料的女孩被教得是那樣崇拜自己,比起與自己一起承受更多再一個五百年的腐爛,天元希望她可以像一個普通孩子一樣…至少像個普通的咒術師一樣,在廣闊的天地裡度過一生。
而如果自己也能擁有這份幸運,那自己會很樂意作為她的長輩,陪伴她走完這段旅程。
看到面前天元明顯神思不屬的樣子,白鳥一點也不見外地拿了桌子上的點心,塞給自己新鮮出爐的三個哥哥,又給在場的所有人倒了茶。
飄散的茶香喚回了天元的神智,低下頭看著琥珀色茶湯裡映出的那張屬於老人刻滿歲月痕跡的臉,這位維持全日本結界的老人無聲地笑了笑。
“讓你們見笑了…沒想到到了我這個年紀,還會像個年輕人一樣幹些暢想未來的事情。”
對於安慰人這件事不怎麼擅長,看到幾個哥哥一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表情,白鳥也只能硬著頭皮嘗試,“呃…沒關係,如果你不喜歡現在這個年紀,可以等過幾年進化成功之後重新計算。”
“反正連物種都改變了,從頭開始算年紀也沒什麼關係吧。”
“促狹,”簡單地對白鳥的安慰進行了評價,天元轉過頭,仔仔細細地打量著脹相、壞相和血塗。
“從氣息上看的確是咒胎九相圖沒錯,我還以為你不會這麼快就找到受肉。”
“是[Q]的詛咒師,而且是他們先動手的,”對於自己仙人跳和釣魚執法的事情隻字不提,白鳥理直氣壯地說。
“沒亂來就好,”天元對全體人類的愛護尚且不至於發展到每一個具體的人,聽到白鳥這樣說,她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出身於大貴族之中,在她行走於世的時代,只是不希望平民被屠殺,天元就已經稱得上怪胎——同階級的更多人看待平民的目光就像看待直立猿,那種目光甚至不如看待家畜的時候,畢竟家畜是重要的財產,比平民寶貴了太多。
平民就像地裡燒也燒不盡的野草,只要下過一場雨,就會永無止境地從各個角落裡長出來。
哪怕到了新時代,可以對咒術師下達處刑命令的總監部,對待低階咒術師的態度就像是在對待任憑驅使的騾馬,還不如她呢。
“但是就像我們之前說的,咒胎九相圖現在還不可以行走於世。”
輕呷了一口茶水,天元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說,“要是被御三家之一的加茂家發現,他們可是會瘋掉的。”
脹相皺起眉頭,對於與加茂憲倫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