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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這一次白鳥沒有後撤——拼著付出一些傷口作為代價,特級咒靈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瞄準術師殺手的大腿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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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還真是不客氣啊白鳥,”切磋告一段落,禪院甚爾靠在旱冰場斑駁的圍欄上,無視蹭到衣服上的老舊漆色和灰塵。
術師殺手從儲物咒靈裡取出一把匕首,動作極其穩定地挑出那些嵌在肌肉纖維當中的彈片。
“差一點打穿我的大動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之間有多少深仇大恨。”
“是你說認真打的吧?”
與需要處理傷口的人類不同,特級咒靈的身體由咒力構成,在戰鬥停止之後很快就恢復了,就連白色神父外袍上沾染的紫色血跡也一併消失不見。
白鳥可不覺得自己造成的傷口,能夠對禪院甚爾起到什麼威脅。
確定禪院甚爾沒什麼大礙,白鳥轉過頭,看向表情有些糾結的夏油傑,對小少年在想什麼有些好奇。
“傑,怎麼了嗎?”
“沒什麼,”白鳥看到夏油傑先是搖了搖頭,又遲疑著指向掛在禪院甚爾身上的醜寶,“甚爾老師也可以收服咒靈嗎?像我的咒靈操術一樣?”
“我又沒有咒力,你小子在想什麼啊?”
露出無語的表情,禪院甚爾看向自己的便宜學生,“只是像餵狗一樣,次數多了就會形成條件反射,所以它會聽我的話。”
心頭的疑惑得到了解決,夏油傑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謝謝甚爾老師!”
禪院甚爾仍然不習慣被稱呼為老師,但咒靈操使的小鬼相當頑固,說什麼不稱呼姓氏已經相當失禮,死活都不願意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