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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就越來越少,但回家的時間也變得晚了一些,似乎是參加了高年級的社團活動。
夏油媽媽並不懷疑自家兒子的優秀——除了“那件事”以外,有些早熟的傑從小到大都很優秀,但是與喜歡組團調皮搗蛋的同齡人不同,自家兒子似乎一直是獨來獨往,她能去參加社團活動,對於夏油媽媽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欣慰的事情。
“嗯?是的,”聽到媽媽的問題,夏油傑沒有多想點了點頭。
遇見白鳥之後,自己又遇見了五條悟,夏油傑不知道特級咒靈和六眼神子怎麼想,但是他的確已經將兩個人當成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從小到大,夏油傑的身邊都並不缺乏想要和他成為朋友的人,但那些人無一例外,都看不見張牙舞爪,形狀醜陋的咒靈,夏油傑可以和這些人保持同學的普通交情,但是卻很難和他們成為朋友——少年並不想讓所謂朋友,看到自己對著空氣發抖恐懼,又或者是手忙腳亂逃竄對抗的樣子。
他不希望自己在群體當中太過特殊顯眼,這可能是還未長成的小動物的本能。
只有咒術師才是自己的同類,普通人…哪怕是親近如父親和母親都無法理解自己,他們沒辦法觸碰那個看不到的世界,只有被保護的價值。
雖說這個觀點在遇到禪院甚爾之後被砸碎的七七八八,但是毋庸置疑的,夏油傑對於普通人之間的隔閡,那最初的厚厚的障壁無疑正是來自他的父母。
咒靈操使並不懷疑他們對自己的愛,就像他也已經不再寄希望於他們會理解自己現在所看到的世界那樣。
“是嗎,那就好,你終於進步了一些,知道要融入群體了。”
夏油爸爸在公司裡擔任著中層領導,除了能夠為家庭提供優沃的生活條件之外,也不可避免地有著一些“領導”的習慣。
比如總是想不自覺地指點別人。
好在少年還沒進入叛逆期,所以對老父親總是多了些包容。
當然,他也認可父親的這個觀點,人應該活在他所屬的群體當中,就像他真正的同伴是咒術師那樣。
“您說的對。”
白鳥看到,夏油爸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些感慨地提起了那個被家裡人都默契忽視的話題。
“傑越成長越優秀了,已經不是那個撒謊說有鬼,就想讓我和你媽媽陪著你的小孩了。”
特級咒靈發現已經紮起丸子頭的少年臉上的笑容變得勉強起來,從他身上聞到了難過的負面情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