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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子。
已經面目全非的醫院樓裡,剩下的普通人類都在花御製作出的花的作用下熟睡,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手術室所在的樓層已經在先前自己和咒物容器的戰鬥中,被損壞的七七八八。
作為容器的男人在徹底死去之後倒是恢復了原本的清秀樣貌,不至於突破普通人的世界觀,可是手術室裡遍佈的血跡以及失去大腦的女性的屍體,絕對會是讓人懷疑有變態反社會殺手或是邪/教徒來過的水平。
在普通人的視角里,恐怕最令人懷疑的就是生死不明,沒有了蹤跡的年輕護士,但無論是隱藏了整棟大樓的帳,還是遍佈的咒力殘穢都在昭示這是來自神秘側的事件。
這麼誇張的程度,總監部不派人來調查怕是說不過去。
有些頭痛地想著,白鳥聽到手術室裡嬰兒的哭聲逐漸減弱,對於飼養人類幼崽毫無頭緒的特級咒靈,只好用手術室櫃子裡的小被子——大概是以備不時之需給早產的孩子準備的,透明玻璃的櫃門忠實執行了自己的職責,將四濺的血液阻擋在外。
用小被子把剛出生不到一個小時,渾身還皺巴巴的小孩隨便裹了裹,特級咒靈拎著已經哭到脫力的幼崽看了看,思路卻飄去了奇怪的地方。
這孩子是羂索親生的,所以應該算是自己和咒胎九相圖的…弟弟?
不知道為什麼,白鳥覺得這個看起來還紅彤彤的孩子似乎順眼了許多。
把自己異父異母的親弟弟打包塞進了還在昏睡中的老人的懷裡,看著小嬰兒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白鳥轉過身,開始思考要怎麼收尾的問題。
首先,雖然毀掉整座大樓的確可以掩蓋掉咒力的殘穢,但醫院裡的人數和自己曾經去過的已經接近廢棄的神社完全是兩個概念,揹負著不能主動傷害普通人的束縛,白鳥無法選擇這個方案。
如果只是撤掉帳,什麼都不做的話,恐怕自己明天就會上總監部的通緝名單——有點高估那些老頭子的工作效率了,估計最快下週吧。
想要不被總監部懷疑,剩下的辦法就只有——
“原本想再過一段時間的,稍微有些提前了,不過也沒什麼問題。”
嘆了口氣,特級咒靈沒有撤走包圍了整座大樓的帳,而是變成了鴿子的形態,向著東京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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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已經到了初中二年級,還有一年就會畢業,對於怎麼把咒靈操使塞進東京咒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