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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沒一點關係,現在人都走了,顧庭洲也不想節外生枝。
說完這句話,顧庭洲突然問道:“你今天去我辦公室的時候,有沒有遇上什麼人?”
林言沒有直接回答,認真地看著他:“今天還有別人去找你了嗎?”
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他希望顧庭洲可以親口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顧庭洲短暫停頓了一下,笑著說:“沒有。今天回來的路上前面兩輛車追尾,耽誤了不少時間。回到辦公室發現你已經走了,好失望。”
他有想過把這件事告訴林言,但說起曾家父女就等於直白地告訴林言,自己父親不喜歡他,不接受他,甚至還希望他“假結婚”來顧全顏面。林言的性格很敏感,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顧庭洲不希望自己父親的態度讓他再受到二次傷害。
失望的何止是顧庭洲,林言收回目光,像平時一樣拿了衣服去衛生間洗澡。機械地往身上打沐浴露,林言心裡遠沒有看上去那樣淡定,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生氣。哪怕林言可以想到顧庭洲不告訴他,是不想他難受;不告訴他是因為自己能處理好;不告訴他不想他被影響……林言可以找出一百個顧庭洲不告訴他的原因,但仍然阻止不了他很生氣。
生氣的結果就是林言失眠了,等顧庭洲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自己還清醒得要命。翻了個身,正對顧庭洲熟睡的臉,窗外透進來一點月光,他盯著面前鴉羽一般濃密的睫毛看了很久。即使在睡眠中,這張臉一樣完美得無可挑剔,無辜得讓你捨不得對他橫加指責。
林言在心裡嘆了口氣,又翻了個身背對著顧庭洲。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顧庭洲發現林言眼下一片青黑。
“昨晚沒睡好?”他關心道。
“嗯,可能下午咖啡喝多了有點失眠。”
吃完早餐,兩個人一起下樓,顧庭洲的房子正好帶了兩個車位,他和林言的車一人一個。趕在林言上車前,顧庭洲拉住他,想親親他的額頭,被林言躲了一下。
“別鬧,都是攝像頭。”林言說完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林言給出的解釋合情合理,但顧庭洲卻總感覺林言是真的不想讓他親。這種感覺很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兒不對勁。
上班的時候忙忙碌碌還好,一到下班時間,林言本能地對回家有點抗拒,竟有點慶幸這幾天需要加班,不用那麼早回去面對顧庭洲。
成年人的困惑在於不能隨意發洩自己的情感,尤其在你知道對方是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