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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任男友是大學談的,一個圈子裡的富家子弟。當時剛知道自己性向不久,經常一起玩,又都是gay,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一開始還好,後來不同頻的時候越來越多,誰也不想遷就誰。大到畢業後回國還是留在國外,小到今晚去吃義大利菜還是法餐,每一件事都會爭吵,相處越久分歧越大。最後一次吵架,他說分手,我扭頭就走了。從頭到尾,我們之間都不存在做飯這個選項。”
顧庭洲今天穿了一個緊身背心外面套了一個敞開扣的深V開衫,煙夾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間,飄出一縷蜿蜒的白煙。大概剛吃完飯有點熱,他把煙咬在嘴裡,隨手把開衫脫了丟在一邊,不羈中又透著性感。
林言沒有說話,但聽得很認真,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顧庭洲身上。兩個人都心高氣傲,又正是年輕氣盛的年齡。激情被耗盡,只剩下瑣碎時,確實很難走到最後。
煙被顧庭洲叼在嘴裡吸了一口,又回到指間:“第二任男友是一個服裝模特,工作室剛辦起來的時候招模特試鏡,那時他剛入行,很適合我設計的衣服。做我工作室的模特是他接到的第一份工作,經常一起合作,也挺聊得來,他先追的我,我就答應了。後來他慢慢有了點名氣,除了我們工作室的模特,他也會接其他的品牌的模特,聚少離多,兩個人再見面可以聊的話題越來越少。他應該也意識到了問題,跟我說如果我答應跟他領證,他可以放棄繼續當模特。我拒絕了。”
顧庭洲停下來彈了一下菸灰,問道:“會不會覺得特別不能理解?”
“不會。”林言回答得很肯定,“當一份感情已經存在問題,領證並不能解決問題。”
他頓了下,很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