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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自己是一個勇敢的人,昨天答應顧庭洲在一起也不是一時激動,那些每天午夜夢迴會反覆思量的問題一直梗在他們中間並沒有消失。可是他雖然擔心,但更怕錯過。他能感覺到顧庭洲對自己也挺沒安全感的,也會擔心一些突發事件影響兩個人的關係,比如沈月風。
這樣的顧庭洲讓林言心疼。答應只需要一分鐘,滾床單需要一晚上,等今天下班後,林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同居”這個他人生字典裡從沒出現過的詞,已經從現在開始了,讓他措手不及。
關了火去給開門,林言就看見門外抱著箱子拎著袋子的顧庭洲。兩個人對視的那一瞬,林言竟找不出一句話來打招呼,大腦裡從未出現預設的場景,讓他大腦有點宕機。話到嘴邊只剩一句:“你回來了。”
把手裡的箱子放在地上,顧庭洲看著繫著圍裙的林言,嘴邊噙著笑:“你去忙吧,我自己收拾。”
衣櫃雖然還有空間,但也裝不了太多。西裝和常服顧庭洲各帶了夠換洗的兩三套,加上領帶襯衣、內衣這些,即使已經很精簡了,還是把剩餘的空間都佔滿了。不同規格的西裝並排掛在一起,頓時就有了他們在一起的感覺。掛好衣服,顧庭洲又把一些小東西從箱子裡拿出來,一一放好,最後把兩雙鞋子放進門口的鞋櫃。日常穿戴勉強夠了,多的可以放在公司辦公室的休息室裡,也很方便。
“球球,過來。”收拾完東西換上家居服,顧庭洲從箱子裡拿出一整盒的貓條。
“想吃哪個口味的?”他把裡面不同口味地抽出幾根放地上,讓煤球自己挑。煤球哪還管是什麼口味,嗅了嗅,著急地圍著他喵喵叫,催促他快點撕開。
顧庭洲隨手把煤球爪子按住的那條撕開口,一邊餵它,一邊摸它背上的毛。
“吃飯了,去洗手。”林言端著菜從廚房出來,一人一貓正和諧地歪倒在沙發上膩歪。
抱著貓放在貓爬架上,顧庭洲洗了手出來,林言正在廚房盛飯。
“今天你給我開門那一刻,就像我們已經一起生活了很久。”顧庭洲從身後摟住他的腰,貼著他的後頸說道。
林言盛飯的手頓了下,隨機把盛好的飯塞到他手裡:“幫忙把飯端出去。”
他平時自己做飯也很簡單,今天就做了兩菜一湯。等顧庭洲吃了一口,林言才問他怎麼樣?自己那點水平也只夠糊弄自己。
“好吃,這個秋葵炒肉,我第一次吃到這種做法。”這是顧庭洲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吃到林言做得菜,家常但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