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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那名漢將一刀劈死索卓瑪的屍體掉落在地後,阿木羌就再也不想什麼生死與共了——這哪裡是什麼一衝就垮的敵人,這是遠超阿木羌想象的悍勇之輩,他不禁有些後悔,當初若是不要各自心懷鬼胎,和索卓瑪各自率領族人繞到敵人的兩側,避開正面衝擊,利用西羌戰士的機動性和勇猛,從側翼進行攻擊的話,也許交戰的結果會不同,但此時說什麼都晚了——索卓瑪的死亡立刻導致黃羝羌大亂,而這又動搖了滇那羌的作戰意志。
如果不是索卓瑪的幾名親隨憤怒地衝向那名漢軍將軍想要給自己的首領報仇,阿木羌甚至懷疑對方下一步就是來斬殺自己——那幾個親隨並沒有成功,最接近成功的一名親隨在武器被砍飛後縱身一躍想要把對方撲下馬,卻沒能成功,只能緊緊抓住對方的一條手臂,然後就被漢人將軍的親兵斬斷了手腕,跌落亂軍之中不知死活。
當闐羌的首領早已不知去向,阿木羌連對方的名字都不清楚,只知道那也是個乞伏的跟班,不過乞伏逃命的時候也不曾等他,此時當闐羌的族人也陷入了混亂——見到馬岱來襲,劉合下令已經耗光箭矢計程車兵們推開車站,從中出擊。根本不明白自己與漢人差距多大的當闐羌居然還試圖攻擊這些漢軍,然後就像撲上河岸一樣的水花一樣消失在阿木羌的視野當中。
長時間的戰鬥不僅消耗了西羌士兵體力,也消耗了西羌戰馬的馬力,而首領的陣亡和盟友的逃竄又嚴重削弱了留下來的西羌士兵的作戰意志,這直接導致這場突襲戰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馬岱就這麼用力地把那雙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扯下來,隨後看向四周,很顯然勝局已定。他就這麼放任徹裡吉帶著兒郎追殺四散逃跑的西羌聯軍,自己則帶著騎兵迎向劉合,後者同樣擊潰了當闐羌的最後一搏,不過他們畢竟是步兵,實在是追不上那些四散逃跑的騎兵,便就這麼原地戒備,並派人嘗試從死去的羌人身上回收箭矢。
雖然部分箭矢因為箭頭撞擊鐵甲和地面而變形,或者在剛才的交戰中被馬匹踐踏而折斷,但也有相當一部分箭矢被回收,就算是受損的箭矢也會被回收箭桿和箭羽部分,那些僥倖中箭未死的羌人被漢軍補刀——如今他們是孤軍深入河西,沒有餘裕去展現大漢的仁慈,更何況漢軍士兵們也沒興趣對剛才還是敵人的羌人展示仁慈,他們更提防對方會不會垂死反擊。
“馬將軍,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啊!”劉合拔掉身上的骨箭,假裝自己一切都好,不過從手臂上滲出的血液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袖,這讓馬岱忍不住皺了眉頭:“莫要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