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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打仗的嗎?怎麼能這麼好殺呢?
廖安百思不得其解,面對僱主的誇獎甚至有點煩躁,氣惱地出來買個酒,還聽到風韻猶存的老闆娘一邊笑,一邊對著他誇那名不副實的沒用丫頭。
“哎呀,你來的正好,今兒剛重新開張,嚐嚐我釀的梨花酒,奴家高興,免費請大家喝一杯!”
“老闆娘高興什麼?”廖安沒精打采地問。
“你不知道,奴家剛從衙門放出來,差點就去見閻王了。我那死鬼夫君命短,自己沒了就算了,老婆娘看我不順眼,偏要說是我毒死的,把我告到衙門去了。衙門那種地方,是人能呆的嗎?但凡進去的,不死也要脫層皮,又是老虎凳,又是烙鐵的,夾板一夾,棍子一打,誰敢不認?”
老闆娘哀怨地伸出手,楚楚可憐地控訴道:“看我這手,到現在還腫著呢。”
“你認罪了,那是怎麼出來的?”
“多虧了小鹿知州,人美心善,英明睿智,簡直是紫微星轉世……”老闆娘捧著臉誇個不停。
“哎哎哎,紫微星轉世可不能亂說啊,那是要掉腦袋的。”有人連忙打斷,東看看西看看,偷偷糾正。
“紫微星怎麼了嘛?我聽說書的都這麼說啊!不然那隕石,那麼大一個,轟隆隆,嘩啦啦的,怎麼偏偏就砸到叛軍腦袋上了呢?不是紫微星哪有這本事呀?”老闆娘自有她一套歪理,你別說,還挺自洽。
“別打岔,你還沒說你怎麼出來的呢?俺們還以為你死定了呢!”旁邊聽故事的人不樂意了,連聲催促。
“是吧?我也以為我死定了,誰想到會遇到知州大人這麼仁善的上官呢!聽說她和同知大人打賭,誰輸了誰走人,正好抽到了奴家的案子,當天就重新審判,讓女仵作驗屍,還奴家一個清白了!”
老闆娘其實說的有點含糊,但是含糊,反而更真實。畢竟官府裡的彎彎繞繞,判案的流程,普通人都一知半解,她自己稀裡糊塗的,嚇得天天哭,莫名其妙就認了罪,又莫名其妙就被放出來了,高興還來不及呢,難道還敢多打聽?
“今兒大喜,奴家高興,謝父老鄉親們抬愛,奴家先飲一杯!”她喜氣洋洋地飲了碗酒,眾人大聲喝彩,也紛紛笑呵呵地飲酒。
大家都很高興,興高采烈地討論這位“英明睿智”的鹿知州,神神秘秘地議論能不能給她立生牌,早晚三炷香供奉著。
“瞎說什麼?知州才多大?這不得折壽嗎?”
“不是說知州大人遇刺,有生命危險嗎?我上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