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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點失望又有點無奈好笑的神情:“這麼怕我啊。你才是校霸,我又不敢打你。”
傅從夜想說,他覺得阮之南周圍都是真空地帶,不帶氧氣面罩靠過去都是死路一條。
他硬著頭皮道:“學校貼吧?”
阮之南抬起睫毛:“對啊,讓三中同學知道你有多帥。真的,今天這一身,秒殺那些什麼濾鏡校草。”
傅從夜天天被她彩虹屁吹的都已經學會了認清現實。
傅從夜聽自己的聲音很冷靜:“……也就只有你一個人這麼認為。”
阮之南:“不不不,真的,親愛的同桌,沒有人能對你今天的你say no。哎,你真的就是太低調了,在學校裡校服拉鍊都拉到這兒——”
傅從夜真想接一句:那你也不能say no麼?
傅從夜嘆了口氣:“拍吧拍吧。”
阮之南:“那你偏偏頭。”
傅從夜橫了她一眼,她討好的笑起來:“你看那邊嘛,你相信我的拍照技術。”
傅從夜僵硬的轉了轉頭,阮之南對著他一陣拍照。
拍完了,她也沒讓開,靠在欄杆上,裙子下的膝蓋都快碰到他膝蓋了。
傅從夜想讓她後退一步,卻看著阮之南在手機上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低頭也想瞧瞧她在看什麼,阮之南卻忽然抬起頭:“你耳朵為什麼這麼紅。”
傅從夜一驚:“什麼?”
他抬手想要去摸自己的耳朵。
阮之南低頭看著照片:“上次打雪仗的時候也是,還有帶你妹妹一起去滑旱冰的車上也是。”
傅從夜心裡狂跳。她竟然看出來了?每次都看出來了?
不過阮之南仰頭對他笑了:“你到底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因為一著急就會這樣?”
傅從夜不知道該怎麼說。
阮之南眼裡分不出是惡意取笑還是真心發問:“你害羞什麼呀?是因為你社恐麼?”
傅從夜:“不是。”他沒有害羞。
阮之南:“不過魯淡有時候一著急,或者哪兒撞疼了,也就立刻臉就紅了。這可能都是生理性的。”
傅從夜順著話說:“嗯,我就是生理性的。”
阮之南抬眼,不太信似的。
她忽然放下手機,向前一步逼過來,傅從夜幾乎覺得她膝蓋都磕在了他小腿上,阮之南緊緊抓住欄杆,盯著他似笑非笑的,而後忽然偏頭,對著他耳朵吹了一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