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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您已經睡到晌午了,這已經是午餐了。」
「??!」怎麼沒有人叫我,我怎麼能一覺睡到中午,我是豬精轉世嗎難道!
「姨太太不用害羞,成親第二天累一點起晚了是正常的。」
我不敢接話,怕露了馬腳,悶聲吃著菜,吃完飯。
「姨太太,江醫生在樓下等候多時了,讓他現在上來嗎?」
我有些遲疑。
「江醫生是男人嗎?」
「是的。」
「……那我不看。」
「大少爺說過,今日一定要讓江醫生看看你的腳。」
「大少爺人呢?」他是我男人可以看我的腳,別的人算怎麼回事!
「大少爺去軍校了,晚些時候會回來。」
我執意不肯看醫生,傭人搖了電話給曹若定。
「月兒,你要放足就要看醫生。」
「……可是,那是個男人!」
「男人怎麼了?」他不解。
「只有蕩婦才會給別的男人看自己的腳。」說完我窘迫萬分,說這樣的下流話真是……真是!
「月兒,現在是新時代了,你說的那些都是舊時代壓迫女性的糟粕,早就被取消了。」
「……」
曹若定那邊突然有了急事,顧不上和我多說,只再三交代要我看醫生。
我家雖然破落了,但我也曾被當主母培養過。他怎麼不明白,這女人的腳有多重要!
要我脫鞋給別的男人看,倒不如現在就將我休了,或者直接把我打死拉出去埋了。
這麼想著心裡就覺得委屈萬分,他前面的十七個女人難不成都是這樣被他給逼死的麼。
叩叩。
過了約半個小時,外面又響起敲門聲。
「我不看醫生!死也不看!」我倒撲在床上,抬起頭來朝門外吼道。
「是我。」曹若定推了門進來。
見了他,我心底委屈更甚。
「怎麼又哭了。」
聽他這樣說,我才察覺眼淚已經流到了腮邊。
他拿手帕給我擦掉眼淚,「別哭了,我領你出去看看。」
他的手帕是素白色的,一個花紋也沒有,很乾淨,有被太陽曬過之後獨特的香氣,柔軟、小心地接觸著我的臉,好像把我虛張聲勢的張牙舞爪全然抹了去。
「我不去看醫生!」我拉著他的手往後墜,不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