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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別送他香水什麼的,他肯定是不會噴的。
菜市場小當家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他很快問鬱裡:大班什麼時候生日,咱們一起給他過唄?
鬱裡沒有回答。
他是真沒想到,江照居然如此遺世而獨立,全班他認識的都問了一遍,大家都在回答不知道之後反問鬱裡,江照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求助別人是不可能了,鬱裡只能求助自己。
他趴在手機上做備忘。
回憶著江照平時喜歡吃的東西:好像沒有。他對食物的要求似乎只有乾淨,以及看得清顏色……說起來,江照似乎是更喜歡吃顏色鮮豔的水果。
準確來說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非常熱愛那些鮮亮通透的食物。
他最需要的應該是整個彩色的世界,但現在他雖然已經投降,但也有很識趣地跟鬱裡保持著距離,已經委屈很久了。
生物基因研究所裡,披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透過顯微鏡觀察著一組細菌,時不時低頭在自己的手寫本上記錄著什麼。
“博士。”實驗室的通話裝置裡傳來聲音:“您的手機好像響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消毒通道湧出白霧,他走出無菌室,在更衣室把外套換下,手套丟入消殺桶,推門而出。
一個女研究員正在旁邊整理檔案:“好像是您家小朋友嗎,不知道有什麼急事,連續打了好幾通影片了。”
“謝謝。”鬱彬拿過手機,走入自己的私人辦公室,給鬱裡回了影片。接通的很快,兒子那張精緻乖巧的臉很快出現在螢幕裡,鬱彬的神情軟了幾分,道:“我剛才在實驗室,沒辦法帶手機,你有什麼事嗎?”
鬱裡低下頭,鬱彬把影片縮小,聊天框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如果我自己做血清的話怎麼樣可以保證被注射的人不會出現過敏反應呢?
“這個要做測驗的,你沒有儀器不行。”鬱彬皺眉:“你要做血清?用誰的血?給誰注射?”
鬱裡在找他之前就知道一定會被刨根問底。他一開始的確是想自己做自己注射給江照的,但是考慮到萬一兩人不適應引發過敏性休克或者心臟暫停的因素,著實有些風險,所以思前想後,還是找到了父親。
-我想用自己的血,給江照注射。
鬱彬道:“他生病了?”
鬱裡搖頭。
-我們在相處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就是他觸碰我的時候可以看到顏色,後來我們又做了一系列的實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