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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藍的帳子,雕花兒的香木拔步床,床邊的書桌,桌上的硯臺筆筒,博古架上的花瓶擺件,牆上的掛畫,哪一件都有來歷。
梳妝檯的抽屜甚至擺著許多首飾脂粉,屋裡收拾得一塵不染,衣櫃裡的裙子褙子整整齊齊。
似有個女娘就一直在這間屋裡住著。
他竟給我備了這樣一間屋子,一間似日日都住著人且要永遠住下去的屋子。
若只是一個客人,又怎能配得起這樣精心的佈置?
宋晉啊宋晉,你如此費心,又是何意?
「姑娘,如今花兒多,不知你喜歡什麼,我剪了來給你插瓶。」
吳嬸子就在屋外站著。
院裡並無幾叢花兒,她要去何處剪呢?
「待姑娘閒了就去後院看看,大爺當初選了這間院子,實是為了後院的一片園子。」
約莫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吳嬸子笑著同我說道。
「便剪一枝海棠來吧!」實則我並不大愛花兒,至少沒旁的女娘那般喜愛。
房裡什麼都不缺,只缺個女娘。
我雖住下了,心裡卻並不安穩。
我是個有話就說,不懂就要問的性子,可唯獨對著宋晉,總說不出也問不出。
因為害怕,害怕他說出將我當成親妹妹之類的屁話。
到時我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來。
我一日勝一日憂愁,因為他家的後園同我家的很像。
後園的菜畦,菜畦的邊緣種著的零星花兒也是舊時的模樣。
他卻在我一日又一日的憂愁裡漸漸好起來了。
他捱了打,似不準備上朝了。
我同吳嬸子在後園澆水,他便在一旁瞧著。
我在簷下看書,他也在一旁瞧著,時不時還要點評兩句。
他寫字畫畫,吃飯睡覺,在我看來實是閒得發慌。
24
我問他為了何事挨的打?
他笑了笑,說求了陛下一件事兒,陛下不允。
我說不允便不允吧!為何要打人?
他說陛下不允,他便說這官做得沒意思,不做也罷!
我說陛下真正是好脾氣,竟不曾將他給打死。
他搖搖頭笑了,我發現了一件事兒,近日他極愛笑。
他問我相親相得如何了?可有滿意的?
我用眼睛瞥他,不知他是從何處得知我在相親的,既都知曉了這事兒,定然知曉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