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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輕的氣息?師兄又去見他了?北冥的冬下桑是歡喜之酒,師兄和他喝得開心嗎?”
“你——”
“他送的花當真如此好看,能讓師兄迫不及待就掛在腰間嗎?”
嗓音已經裹上了委屈。
不由分說發瘋的是這人,倒頭來委屈的居然還是這人。
安無雪茫然低頭,看到那朵已經被仙者靈力逼得有些萎靡的寒桑花。
他恍惚之中,似是有些明白過來。
……謝折風是以為他和姜輕之間收花定情意了?
“……”
他竟不知能說什麼。
本就沒有的事情,誤會的是謝折風。可他和謝折風解釋什麼呢?
情愛之事,若有誤會,也該是和愛侶解釋誤會。
他和謝折風……哪裡是什麼愛侶。
安無雪沉默了片刻,謝折風便已經把他的反應當做無話可說的預設,就這麼挨著他,伸手便要把這花扔了。
安無雪眉頭一皺。
他不在意這花,但他不想縱容謝折風如此,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仙尊這是要不顧我意願地扔了我的東西?”
這一聲“仙尊”居然比方才那些質問推拒都有用,謝折風動作一僵,終究還是沒敢動那朵花。
安無雪仍然被這人環在懷中,靠在對方熾熱的胸膛之上。
他耳邊,師弟紊亂的氣息灑下溫熱,熱得他耳垂和脖頸都紅了起來。
他在此之前,心心念念師弟中咒之事,為此臨時爽了姜輕的約,急忙趕回,歸途都在看玉簡,回來卻被這人不由分說這般問。
偏生這人反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惶恐地和他說:“師兄,是我昨夜沒能控制好心魔,又讓師兄生氣了?還是我又讓師兄想起了當年之事,你怨我?你怨我,打我罵我殺我都好,為何要去和那姜輕喝酒?為何要收他送你的寒桑花?”
為何?
他和一個道友吃茶喝酒,還得通稟謝仙尊不成?
安無雪脾氣難得就這麼上來了,咬牙道:“怎麼?仙尊既不讓我祝願你有心儀之人,又要管我的情愛私事?上一回你便威脅我,這一回你又要威脅我什麼?”
“我這命可只有一條,不夠仙尊殺兩次,仙尊可要想好用哪件事來威脅我。”
謝折風雙瞳微震,連委屈也不敢了,匆忙道:“我沒有……我不會威脅你的……我只是、只是不明白,師兄不是不喜歡寒桑花嗎?你若是嫌棄我摘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