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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千年的仙梅像一個又一個亭亭玉立的安靜美人,將時光都凝固在了這一刻。
四下分明安靜得很。
安無雪聽得清謝折風的每一個字。
可他懷疑自己看了徹夜的玉簡,耳目不明,聽錯了什麼。
他已經決定相信自己當年的選擇與心動一次,告知謝折風無情咒的存在,等著這人解咒之後,來同他交代清楚當年種種。
若是當真有可說道之處,那便……那便再說。
若是沒有,那揪出背後之人後,不論謝折風如何,也不論他自己生死,他都不可能回頭。
因此,他為這人兩宿未眠,又看了一夜的咒術。
結果安無雪剛推門而出,便聽到謝折風提昨夜之事,他以為謝折風又要無理取鬧。
他還未來得及冷下臉來。
謝折風說的話卻……卻全然不像是能從出寒仙尊口中說出來的話。
安無雪氣息稍頓,垂眸,一時怒意起不來,恨意上不去。
他空茫茫地看著積雪上的落梅。
他許久不曾有這般胸腔同時灌滿陳醋與清酒的感覺。
醉醺醺的,又酸落落的。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怔怔道。
謝折風卻惴惴不安地說:“這樣也不行嗎?”
那已經是他想了一夜才拼盡全力說出的話了。
安無雪搖頭,五味雜陳道:“你前兩次的氣勢洶洶呢?”
他抬眸,正好撞見謝折風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幽沉。
——謝折風在忍。
居然只是在忍。
易地而處,安無雪根本不可能願意這樣做。
雖說他醒來之時,宿雪在他人眼中便是出寒仙尊的爐鼎,但謝折風從來不曾真的把他當做爐鼎,而他也知曉宿雪的爐鼎身份只是暫時的,因此並未太當回事。
若是當時謝折風有任何上不得檯面的心思,他是寧死也不可能願意的。
而謝折風現在卻主動和他說這樣的話。
“做我的奴僕?以爐鼎的身份待在我身邊?”
安無雪望著他。
“師弟,你是落月峰的劍尊,是兩界的共主,四海唯一的仙長。你放著好好的尊者不做,當真能願意以此等身份自居,哪怕我同他人結為道侶你也不會干涉?”
謝折風神色慘然,卻還是點頭:“或是師兄還想如何?我都能做到的,我一定能做到。我只是想待在師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