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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找工作,掙錢!
第一份工作是服務員,天天起早貪黑,還經常忍受客人的謾罵。
好在管吃管住,不用再去睡橋洞了。
堅持了一年,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辭職了。
其實就是不甘供人驅使。
用我媽的話說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後面兩年時間內,各種各樣的工作我都幹過,你想到的,想不到的,我都幹過。
2003年,我又辭職了,最後一份工作是工地小工。
原本想著靠自己的一把子力氣掙錢,後來我卻突然醒悟,小工和農民種地有啥區別,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21歲的我又開始迷茫,還沒等我想好乾嘛,北京非典爆發了。
我只能蝸居在陰冷潮溼的地下室裡,硬生生扛了好幾個月,那段時間才是最折磨人的。
其實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沒有多久,我記得非典應該是03年的7月結束的,總共也沒幾個月。
為了慶祝非典過去,我用身上僅剩的一點錢下了館子。
我要了一份魚香肉絲,一份小炒肉,兩瓶啤酒,總共花了十三塊錢。
七月的天氣正是炎熱的時候,一口冰鎮啤酒下肚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原本我是不愛喝酒的,可是經過幾個月的壓抑,啤酒成了我唯一可以想到的發洩方式。
酒足飯飽之後,我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飯館,我不想回那個潮溼的地下室了。
我找個了一個公園,趁著酒勁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我已經出現在了派出所裡。
我記得詢問我的民警姓張,他問我:“小夥子,你怎麼睡到公園裡了?當時我們接到公園死人的報警電話後就火速出警了。”
“結果到地才發現你只是喝醉了酒,是不是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不要怕都會過去的。”
那是我第一次進派出所,聽到張警官的問話,我哆哆嗦嗦的向著警察解釋了我的情況。
從小接受的教育讓我極為懼怕警察,總覺得只要進了派出所就會被抓起來,到時候就會通報村委,我的父母親人都會因此而抬不起頭來。
好在他們沒有抓我,得知我喝醉的原因後,只是勸說了一番就讓我走了。
我欣喜地走出了派出所,心裡也在默默發誓,我再也不會進去第二次了。
出了派出所我才發現我餓了,剛才只是我的恐懼壓制住了我的飢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