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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辦法讓我去看他一次呢?”
媽媽答應去想辦法,跑了好幾天,有一次好像很有希望了,但過了一天,又說不行了。最後媽媽說:“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你就耐心地等待吧,他很快就會出來了。這麼多天都等過了,還在乎這幾天?”
艾米看得出父母是想盡一切辦法了,她決定不再麻煩父母,她自己打聽到了收審站的地址,就在一個星期六的上午,先坐公車,再坐出租,跑到那個位於J市近郊的收審站。她知道她不能進去,她只想去看看那個地方,只想離他近一點。
但當她看到那個收審站,她忍不住淚流滿面。那牆真正是高牆,上面還有鐵絲網,有很高的崗哨樓,有荷槍實彈的衛兵。這跟監獄有什麼兩樣?她忘了一切,奔到收審站大門,要進去看ALLAN。守門的不讓她進去,她賴在那裡,對那幾個人哭訴,還保證以後重謝他們,但那幾個門衛都很公事公辦,堅決不答應,還威脅說如果她再在這裡胡鬧,就把她也收審了。
她一路哭回家,哭著向父母描述收審站的可怕,哭著請求爸爸媽媽想辦法把ALLAN救出來,但爸爸只是無奈地嘆氣,媽媽除了陪著掉淚,沒有別的辦法。她知道父母都盡了他們最大的努力了,請客送禮用掉了很多錢,東跑西顛也荒廢了他們的科研和教學,但他們最多隻能是找人打聽情況,他們認識的人,還沒有到影響辦案程序的級別。
她覺得現在只能靠她自己了,但她不知道從何處下手,她什麼當官的都不認識,如果她認識的話,她覺得自己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只要能讓ALLAN早日從那個鬼地方出來。她經常看到有報導說某某當官的,利用職權,玩弄那些有求於他的女人,她甚至失望的想,我連這樣的當官的都不認識,好像利用自己的色相都沒地方利用,而且我的色相肯定還沒到足以引誘別人的地步,因為收審站那幾個門衛,就顯然沒為我的色相所動。
她想,現在最理想的就是認識一個能影響辦案程序的人,如果有那麼一個人,他發一句話,就可以把ALLAN放出來,那就好了。即使沒有這樣一個人,如果有一個人能把她的分析和推理告訴那些辦案的,也許仍能影響他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那封遺書和JANE是左撇子這兩件事,可惜她不知道那封遺書究竟寫了什麼,如果她知道的話,她一定能拿出一個合理的推理,證明ALLAN不是兇手,她也希望辦案的人能聽聽她關於“半左撇子”的理論,以及JANE為什麼要切左手腕的原因。
她把自己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