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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為了實現怎樣的計劃。
思考的時間不算太久,雪白的鴿子歪了歪腦袋,化作了人形。
特級咒靈沒有什麼憐憫孕婦的認知,只是覺得完全可以趁著羂索無法離開病床的時間,直接去解決它。
灰白色的手扶上手術室的門就要推開,肩膀卻傳來一陣拉扯的力量,與此同時傳入白鳥耳中的,是人類男性憤怒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
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古怪青年旁若無人地就要進入手術室,心情焦灼到已經在附近轉悠了許久的虎杖仁想都沒想,就拉住了對方。
打量著這人奇怪的裝束——看不出是什麼教派的神父袍子下赤著腳不說,頭上還戴著遮住一邊眼睛的橄欖枝花環。
看上去大概對方出現在精神科診室,都比出現在這裡要合理得多。
“居然是咒術師嗎?”
有些意外地睜大了眼睛,白鳥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年輕男人身上甚至都沒有什麼咒力殘穢,與普通人也分不出太大區別。
“仁?”
老人疑惑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虎杖倭助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攔住了一名不速之客,只是看到他好像拉著什麼東西一樣,整個身體擋在手術室門前。
“咒術師是什麼?”
聽不懂奇怪的人在說什麼,虎杖仁此刻就像是決心要守護自己雌獸與幼崽的猛獸一樣,一副完全不打算讓開手術室門口的樣子,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父親的疑惑,“現在不能進入手術室,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醫生。”
“讓開,”唯獨在面對羂索的時候,白鳥的臉上沒有了往常的笑意,語氣冰冷地說,“我有要進去的理由。”
“不可能。”
虎杖仁沒有意識到,有黑色的不詳紋路正從他的脊背一路向上爬,很快就蔓延過了被T恤所覆蓋的範圍,從脖子快要到了臉上,眼底也爆出一片紅血絲,看上去猩紅懾人。
白鳥能感受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爆發出了強烈的腐爛氣息,而自己也認得那些紋路——天元說過,這是用來標記咒物容器的咒紋。
略顯謹慎地退後兩步,橄欖枝在咒力的作用下迅速抽條生長,術式在白鳥手中迅速凝聚成順手的槍械。
“仁!你這是怎麼了!”
見到兒子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而是變成了變成了一副看起來有些猙獰的樣子,虎杖倭助著急地站起身,想要過去檢視兒子的情況,眼神卻變得呆滯起來——一根綠色的紙條卷著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