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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禮貌的笑容,說著一些正確禮貌卻無用的廢話作為進入正式話題之前的寒暄。
看起來的確會是禪院那個垃圾堆喜歡的人,恐怕也是自己那個早已死去的父親和沒有主見的母親期待中,想要的第二個孩子。
是和我完全不同的人。
這樣想著,山野甚爾在心底發出一聲輕嗤。
他對禪院家毫無留戀,自然也不會對禪院家提出的種種條件動心,只是面前這個傢伙讓天與咒縛覺得有點意思。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好友白鳥和那個神秘的店主還記得自己曾經是禪院家的人,是禪院甚一的弟弟,如果有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想要借禪院的名義來做些事情,偽裝成被自己拋棄的這個身份,也是有可能的。
只不過這並不妨礙自己想嘲笑禪院家的心情,所謂咒術界的名門御三家,就是這樣可以被輕易糊弄的存在,說起來未免也太可笑了。
如果這個不知來路的傢伙是想幹些會讓禪院家名譽掃地的事情,自己當然樂得袖手旁觀,甚至暗中助力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很明顯的,對方打算把自己和自己家幼崽一起牽扯進來。
天與咒縛眯了眯眼睛,一種大型食肉動物的凜冽氣場一放即收,並沒有讓坐在對面誇誇而談的男人發現。
事實上,禪院家是可以被輕易愚弄的存在嗎?
關於這個問題,就連羂索都會搖搖頭,表示沒那麼容易——在御三家裡,禪院家是最為精於製造各種咒具的存在,如果是一個全然陌生的人卻宣稱自己是主支的血脈想要回歸,一定會接受重重檢測,羂索也不敢說自己完全可以不被發現。
所以詛咒師現在所使用的這個身份並非虛假,而是真實存在的。
事情還要從羂索得知十影法現世開始說起。
透過咒術總監部的合作者拿到這個訊息時,即使是千年來始了自己之外誰也不信任的詛咒師也忍不住感慨自己還真是好運。
在自己的千年大計裡,最大的阻礙無疑就是六眼的存在,為了解決五條悟,羂索先是尋找了傳說中活的結界獄門疆,作為封印五條悟的器具,把它暫時放在了加茂家的忌庫裡。
但這並不代表萬事大吉,如果沒猜錯的話獄門疆的後門應該在自己的老朋友天元手裡,自己必須準備更多備用方案,所以羂索親自生下了那個孩子,那個沒有咒力,卻是天生的容器的孩子。
而現在,自己的備選又多了一種——歷史上,唯一可以拖著六眼同歸於盡的十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