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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露個頭,注意有沒有其他人過來。”
江澤宇轉身站到門前探頭觀察,柳竹則去解被子裡捆著女同學的繩子。
很快,房間裡便多了兩個五花大綁的赤裸男人。
盯著緊捂嘴巴的那人,李楊開審,
“你們還有幾個人,什麼武器。”
那人似乎被打懵了,一時間並沒有回答。
李楊笑了笑,將手槍插回槍套,轉身拿過張杭手中的81自,走到他的身後。
用槍托輕輕點在其小腳趾上,對好位置,用力一砸。
“啊...!”
慘叫聲將起,又戛然而止,轉為嗚咽。
因為柳竹的槍口,已經捅到了他的嗓眼。
“不好意思,砸偏了,砸到了兩個。”
李楊的聲音,適時響起。
“對了,剛才問什麼來著?”
柳竹配合的抽出槍,那人強忍著劇痛,忙不迭的回答。
就是劇痛之下,他的聲音明顯含糊而變調。
“七個,七個!”
“武器,還有其他人在哪,離開了多久。”
李楊語氣很平淡,可他連半秒都不敢停頓,
“武器是消防斧,他們去庫房拿吃的去了!”
“走了...兩分鐘...”
“哦不,五分鐘!”
...
問答過程,簡潔迅速。
這一群人,都是賭友。
病毒爆發前,在御府小區地下室扎堆賭錢。
病毒突然爆發,賭友大半死在裡面,他和剩下幾個人逃了出來,在其他地下室躲著。
地下室人少,喪屍也少,又連線地下車庫,靠著砸車玻璃尋找食物,給他們撐了幾天。
不過喪屍少不是沒有,遠一點的距離他們也不敢去找。
昨天,開啟保持訊息接收的手機,發現有大暴雨。
藉助暴雨,他們來到地面尋找食物,發現喪屍感官被大大遮蔽。
恰巧,其中一個賭友,正是調休中的大酒店庫房現員工。
於是他以提議,和他人一拍即合,將主意打到了距離不遠的大酒店。
也正因為那名員工對酒店佈局十分熟悉,所以他們才進來的那麼容易。
而李楊留下的同學,見到他們後,在短暫的警惕後,就徹底放下戒心。
同為倖存者,還沒真正融入社會的大學生,滾熱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