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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死在最後一場核爆,又或是死在核爆積累的能量後期井噴之下?
蘇總陷入沉思,不知是自我暗示還是某種直覺,他總覺得李楊可能真的沒有死。
想到這,他又想到一個人,那人也相信李楊沒有死。
趙懷豐。
可他這些年裡,除了迅速蒼老,還變得有些瘋瘋癲癲。
下邊的人彙報,他時常目光呆滯,嘴中恨恨。
若細細聆聽分辨,含糊的罵聲中,總重複著“滑泥鰍”...
“總歸...算是一點希望,不是嗎?”
低聲唸叨,蘇總轉身,提筆在檔案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倖存者不能再次向更大的營地集聚。
趙懷豐那老頭,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生存,絕不是冷冰冰的預測資料。
如果國家只保留十個左右的超級營地,遷徙過程中損失的代價太大。
如此,沒等高強度的異變體衝擊,遷徙過程中倖存者的力量就要對半消失。
人口集中後,超級營地的力量確實幾何程度暴增。
在對抗風險時,留餘空間也大。
但相對來說,超級營地等同將異變體的目標合併。
對於倖存者的整體力量來說,某營地一旦被衝擊泯滅,帶來的損失也是整體性一成一成的折損。
這無疑是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與其去賭覆巢之下的完卵,不如儘可能的保留更多的籃子。
最重要的是,文明不是靠少數人便能死守的。
自己也不能保證,被集中的十個營地,還能像現在這樣基本保持路線統一。
世界上,殘酷的事物有很多。
可最殘酷的,可能還是時間。
它能改變一切,熬死一切,磨滅一切。
浩日團隊預測的四年之期已至,營地原本還算平穩的過渡宣告結束。
無窮無盡的衝擊,是當前的旋律。
恐怖的是,這樣的衝擊還大都是異變動物無意識的撞見。
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戰死,戰士的力量在不斷增加,也在不斷削弱。
強的越強,新的強者,則需要大量的弱者死亡堆疊。
對於上頭的決定,越來越多的人產生質疑。
依託營地本身,慢慢成為所有人的共識。
倖存者的整體,迎來有史以來最大的崩裂危機。
對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