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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瑁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壞他好事的年輕人竟然識得自己,真是有些意外。
不過想想也是,何家在隴西縣城中是首富之家,自己今年年初在縣試上又奪得眾童生第一,獲得秀才功名,鬧得滿城皆知。
隴西縣人想不認識自己都難。
看來,眼前這小子也是在哪個場合有幸見過自己一面。
隨即,何瑁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傲然說道:“既然知道我是何人,那還不速速退出去?今天本公子心情不錯,姑且恕你擾我好事之罪。”
言罷,揮揮手像是驅趕討人嫌的蒼蠅一樣示意郭業趕緊退出房間。
我靠!
郭業見這廝這幅嘴臉,不禁暗歎,這主持縣試的學政是不是那天吃了狗屎迷了心竅,就何瑁這種貨色也能高中秀才,真他孃的邪乎。
看著何瑁自以為是的神情,郭業喃喃自語道:“你他媽就是一個給你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的主兒。如果孔聖人知道讀書人都是這幅德性,不詐屍跑出來都天理難容了。”
隨即,郭業將身後還在瑟瑟發抖的貞娘護住,鄙夷地看著何瑁問道:“這間房被你包了不假,難不成我身後的這位小娘子也被你買了不成?何大秀才!”
而後,郭業撇開貞娘徑直走到何瑁跟前,繼續用一種審視犯人的神情問道:“這位小娘子並非風塵中人,在縣衙戶曹房中都有名冊登記,當屬我大唐良家百姓。你對一個良家女子欲圖不軌,用強搶手段逼迫與你苟合,你就不怕縣太爺治你一個之罪,不怕朝廷奪了你的秀才功名嗎?”
咯噔,何瑁被郭業咄咄逼人的問話不由逼迫後退兩步,一臉詫異地看著對方,被這番犀利言辭問得一時措手不及。
而遠遠躲在郭業身後的貞娘慘白小臉上盡是悲慼,吧嗒吧嗒掉著淚兒啜泣不止。
唐朝對戶籍制度管理的非常嚴格,普通小百姓在衙門都有登記在冊,能夠在戶曹房有登記名字的都屬良民,受到律法的保護。
像是妓女,歌姬,賣身為奴等都屬賤役,不得登記造冊,自然不受朝廷律法的保護。
在古代,一個在戶曹房有登記造冊的良民被殺,衙門必然興師動眾;但是一個不得登記造冊的賤民被殺,那就跟殺一頭牛羊一般,不受重視。
歸根到底,還是人分三六九等之故。
同樣,良民去衙門擊鼓告狀,縣太爺同樣會受理此案,同樣會相當重視。
何瑁對大唐律法較之郭業,懂得更多。他知道,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