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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家的臉面都被你這個不肖子給丟盡了。”
何瑁一聽這話,心中也是嘀咕,聖賢書也沒教我這些玩意啊,姓郭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難不成我還跟他當場頂撞,再挨一頓打不成?
切,何瑁雖然表面畢恭畢敬,但是心中還是不認同何洵的教誨,哼哼道,叔父啊,我不傻,江湖草莽都知道不吃眼前虧,何況侄兒是個縣試頭名的秀才公呢。
看著自己的侄兒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何洵心中也在滴血,這就是何家將來的接班人嗎?唉,真是老天不佑我何家。
何洵真想抽這個不長進的玩意兩嘴巴子,想想還是忍住了衝動,誰讓自己和死去的三弟何坤都無所出沒有子嗣呢?
興許是缺德事做多了,說來也怪,整個何家第二代就只有何瑁這個獨苗。
隨即,何洵擺擺手悠悠嘆道:“好了好了,以後你就給我在家老老實實待著吧,有時間就讀點聖賢書,將來考個舉人,光耀光耀我何家門楣。郭業之事,叔父我自有算計。”
何瑁巴不得早點離開,恭敬地喏了一聲屁股一顛兒就跑了出去。
看著何瑁離去的輕浮樣子,何洵再次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然後重新撿起桌上的那本書,隨意地翻閱了幾頁,又心煩意亂地吧嗒一聲再次扔到桌上。
霎時,面白無鬚的臉頰泛起一陣青色,眉宇間騰起怨毒之色,恨意滔滔地自語道:“一介無品無銜的小捕頭而已,我倒要看看你能蹦達到幾時?”
隨即,何洵衝著門外喊道:“來人,給管家何四傳話過去,在城東,城北,城西,城南,各開一家字花館。還有,凡隴西人氏,皆可接連七天在何記字花館中免費認購十文錢的字花,記住,只要是隴西人氏,都可以免費認購。”
“告訴何四,蠢事只可犯一次,如若再犯第二次,小心他的狗命。”
隴西縣衙,捕班大房。
郭業正得意地翹著二郎腿聽著朱鵬春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他離去之後,何瑁那傻叉如何點算銀子,並一一交到他手中。
最後,滿臉汙穢地朱胖子對著郭業獻媚道:“小哥,今天老朱是什麼都豁出去了,你瞅瞅,你瞅瞅,”
說著,朱鵬春抬起自己的右腳,擼起褲腿指道,“這些都是狗屎,牛屎啊,嘖嘖,我老朱今天是傾情奉獻啊!”
郭業一見那滿腿溼乎乎的臭狗屎和牛屎,捂著鼻子站起身向後退了退,道:“朱胖子,你丫就不能先洗洗再過來嗎?我擦,二牛,去給這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