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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聽著她的喊話,當即不以為意地搖搖頭哼道:“我道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個啊。八成是哪家青樓生意不如咱們滿月樓,又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詆譭咱們唄,怕啥,隨他去吧。”
“不是,東家,這次不同往日,這,這,整個縣城中到處都是鋪天蓋地的小廣告啊,小巷牆上,茅房壁上,大街的木杆上,告示牌上,還有各處酒肆茶館的門板上,嘖嘖,肉眼所到之處,都能看見啊。”
香姨連連搖頭,驚慌繼續喊道:“而且,而且整個縣城此時人聲鼎沸,到處都是聲討東家您,揚言讓滿月樓關門歇業的聲音哩。”
噌,蹭蹭!
刁德貴聽完香姨簡短的複述,嚇得連退數步,就差一屁股重新坐回床上了。
這,這怎麼會這樣?
難道不是同行暗中詆譭滿月了嗎?
看這架勢,絕對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中傷自己的滿月樓啊。
草,刁德貴脫口喊道:“怎麼不上報衙門,這明顯是有心之人在暗中作祟啊。”
香姨急得胸口此起彼伏,乾癟的老一個勁兒地顫動,抹了一把脖頸間的汗漬後,說道:“報了,奴家早就去了衙門,找到皂班班頭龐飛虎,他說此事不歸他管,讓奴家去找捕班的捕快。可奴家去了捕班,那個朱胖子又說他們郭捕頭下鄉去看老丈人去了,他做不了主,讓奴家過幾天再來衙門。”
“放屁,此事怎麼能等?一等還要等上幾天,再過幾天,老子的滿月樓非被那些不明真相的客人砸了不可!”
刁德貴一聽香姨報官後的遭遇,急得咬牙怒罵。
突然,他貌似想起了什麼,猛然一抓腦袋,將頭髮抓得凌亂,瞪大了眼珠子喊道:“是他,一定是他在暗中搗鬼。這個姓郭的曾揚言,要讓老子的滿月樓關門歇業。”
就在這時,刁德貴的腦海中浮現出郭業當日臨走時猙獰面目下甩出的一句話:“你敢齜牙,小哥就整死你!”
砰!
刁德貴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苦澀著臉喃喃自語道:“他,他這是要整死我啊!”
香姨聽著刁德貴的自言自語,立即明白了東家所說之人,指的便是捕班捕頭——郭業。
原來是這個小雛兒捕頭?
這,這年紀輕輕,背後竟然下如此黑手?
嘶……
一時間,香姨不禁打了個冷顫,如此陰招,是要將東家趕盡殺絕啊。
當即,香姨跑到房中將刁德貴攙扶起來,急促喊道:“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