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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但是心中多少還有不忿,畢竟谷德昭這口氣憋得實在太久太久了。
馬元舉見著差不多都消停下來,再看看天色,暮色已下,也過黃昏,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來。
當即對著郭業抱拳彬彬一禮道:“郭兵司,天色不早,下官先行告退了!”
而後又輕聲在郭業耳邊叮嚀兩句:“莫衝動,凡事要有計較,切莫再幹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事,委實划不來。”
言罷,抽身離去,緩緩出了內堂。
見著馬元舉走後,郭業看著眾人多多少少還有些憤慨,特別是孫明延和阮老三,當即心生一計說道:“雖說不能明著整治谷德昭,但是給他一個小小教訓,也未嘗不可!”
嗡……
話音落罷,在場諸人再次一陣騷動,敢情郭小哥還是當初那個齜牙必報,半點小虧吃不得的郭小哥啊。沒有因為升了大官而瞻前顧後,失了原先的那股子血性和膽氣。
程二牛急著性子追問道:“小哥,你說怎麼給這王八蛋一個教訓,是不是還跟何家那事兒一樣,索性來個乾脆?”
何家之事,在場都是郭家班的嫡系,誰也不會陌生,更有甚者直接參與了此事。
月黑風高殺人夜,闖入何府屠滿門,雞犬不留草不生,嫁禍他人任逍遙。
程二牛的意思很清楚,再效仿當初整死何家滿門那般,對谷德昭府上再炮製一次。
郭業搖搖頭,這種事只可幹一次,怎能幹第二次?
當即示意程二牛先坐下不要插嘴,然後問著比較鬼靈精的朱胖子道:“老朱,谷德昭依仗著什麼在隴西縣城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朱胖子想也不想,順嘴答道:“自然是因為他是咱隴西縣尉唄,脫了那身虎皮,他算個啊!”
話糙理不糙,郭業點頭默許,而後再問:“他一個縣尉靠得是什麼來震懾城中屑宵呢?”
“當然是三班衙役和他手中那些蝦兵蟹將般的壯班士卒唄!”
朱胖子還是癟癟嘴,滿不在乎地模樣回答著。
答完之後,他猛然想到了什麼,瞳孔乍然放大,張嘴反問道:“小哥,你是想,想,想……”
連喊三個想,卻愣是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顯然朱胖子猜測到了郭業的想法之後,被驚著了。
“郭大人是想將縣尉谷德昭手中的三班衙役,甚至是壯班士卒都統統挖牆腳,安置進您的六縣團練兵中。學生猜的可對?”
接過朱胖子的話將郭業的真實用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