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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女兒有哭腔,小職員的眼圈也紅了,從小到大改不了眼窩淺。他吸吸鼻子,更不敢抬頭了:“騎車出去玩兒,叫別人家小孩兒給碰了。”
“怎麼看著的?”小職員奶奶開始給小臉蛋消毒,她嘆了口氣,全家都是英年早婚,20歲有下一代,只有大孫子一直以事業為重不肯成家,想不到小孫子直接比學趕幫超,比他爸爸、爺爺當爹都當得早,“乖,不疼,咱們打麻藥的。”說完,她又瞪了一眼小孫子,“碰了人,他家的人呢?”
“外面呢,我還沒來得及和他家大人溝通。”小職員看著那個針頭伸過來,心臟已經疼到打顫,“他家大人不道歉。”
“不道歉?”小職員奶奶戴著口罩,但是眼睛一瞥旁邊,“你去,處理一下。”
小職員大哥點了下頭,徑直走向了縫合間的門,門縫一開,他走出去,在急診大廳裡掃視一圈,找到了剛才和弟弟說過話的那個男人。
男孩兒父親正在玩兒手機遊戲,突然有個人影擋住了他的手機光。他抬頭,是剛才那個擋路的年輕人:“幹嘛?”
“麻煩您跟我走一趟。”小職員大哥又給他讓了一條路,看向開水間的方向,“剛才那件事,我們解決一下後續的問題。”
男孩兒父親皺著眉站起來,跟著一起過去了。這家人怎麼這麼難纏啊,要多少錢直接開價就行,還非要走一趟。
急診大廳的另外一邊,總裁找了個靠牆的位置,捂著肚子滿臉冷汗。保姆幫他打了一杯熱水,喝完也沒有用,小腹不那麼疼了但是胃疼得翻江倒海。彷彿他的腹部被分成了兩部分,上下兩邊打得你死我活,看看今天到底花落誰家能把他疼死。
他蹙著眉頭,斜靠著一面牆,太陽穴輕輕抵著冰冷的牆體作為支撐。這一刻他幾乎確定狗男人就是專門來克自己的,沒事非要塞給自己什麼藥。
以前疼的時候,他強忍著也就過去了,談生意也沒有耽誤過。而且因為家裡的緣故,他不愛吃藥,總覺得是藥三分毒,吃多了肯定沒好事。現在,身體種種不適驗證了他的想法。
正難受著,不知道哪個縫合間裡傳出一個哭聲,聲音不大但是異常刺心,他一輩子就算聾了都不可能認錯。是女兒哭了,她正在縫針呢,她還那麼小,可冰涼尖銳的針和線正在穿過她還沒長大的臉。
“呃……”明明自己的肚子沒有受傷,可是總裁還是縮起了腿,他連眼睛都不敢睜,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哪個門裡,看到孩子被按住縫針。
這種事,對一個家長來說